可是她沒想到,尋雙會流産,事情鬧的這麼大。
祝莊主拱手:“親家母,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孩子的事兒,是我們的錯,本想親自登門道歉,只是山高路遠,還未曾啟程,見諒則個!”
舒廖曼蹙眉:“說人話,老孃聽不懂。
你,滾出來,敢做不敢當,你讓我女兒受的苦,今日我定要一分不少,全給討回來。”
祝莊主無奈,姿態擺的更低了,擋著聶氏:“親家母,夫妻一體,你要懲罰,就罰我好了,我願替夫人承受。
少主也懲罰她了,明日我就會送她走,此生不入南疆,親家消消氣!”
“哼,我女兒腹中一條性命,只送她走就沒事兒了嗎?
想什麼好事兒呢,理應一命抵一命!”
聶氏臉色慘白,她真的敢殺人吶,哭唧唧道:“那是我孫兒,我也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情的,難道你家就沒責任嗎?
她是聽到父親的死訊,第二天精神恍惚,才出事兒的,孕婦受不得刺激,懷孕以來,她一直很好的,我也悉心照料。
原以為胎像穩固了,活動活動也沒壞處,哪兒料到她就摔了呀!
我苦命的孫兒吶,疼的我心都碎了,你們還一個個的都來怪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們才滿意!”
倒打一耙,尋死覓活,聶氏可是個中高手,不明白真相的人聽了,還以為她多委屈呢,肯定會同情她的。
舒廖曼冷笑:“都說你祝太太演戲是一把好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你當我傻子嗎?
尋雙都說了,她想回去送送他爹,燒點兒紙祭奠,可你卻以她懷著孩子為由,不準她回家,我女兒悲痛委屈,才出的事。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人,有沒有心肝?
你爹死了,你都不想回去看一眼的嗎?
少跟我顛倒黑白,你心疼孫兒,幹脆下去陪他好了。”
祝莊主驚愕,甩開聶氏,質問她:“你不是說,那孩子懂事兒,怕孩子路上有意外,願意在家供奉父親令牌,盡點兒孝心,不用回家的嗎?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