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馥野:“……”
沒辦法反駁,這確實是。
聞言,褚淮舟卻笑起來,笑得還有點榮幸:“嗯?竟然跟我還有關系啊?”
陳馥野皺眉:“你到底在開心什麼。”
果然,甚至想起來了這個原委,都沒有任何意義。
然而,龍之介怒了。
“竟然是他!?”龍之介一把捏住刀柄,“就是那個成日在街上巡視的藍帶刀捕頭嗎!?”
陳馥野:“你想幹嘛。”
“當然是替我的友人報仇!”龍之介縱身就要從座位裡面竄出去。
當然,竄肯定是竄不出去的,褚淮舟一把給他拽住了。
並且因為他體型相比之下實在是太小,褚淮舟還順手給他完完整整地摁回了座位上:“乖。”
龍之介:“……”
意識到自己的沖動,龍之介面色不悅道:“……多謝,淮舟君。”
“不謝。”褚淮舟說,“你別那麼一驚一乍的,我好不容易端的這麼多碟子酒杯,打翻了我心會碎。”
龍之介一時惱火,確實能理解。畢竟他這多災多難地來了金陵,有人陪,連漢話都是那人教的,即使對方品行不端,對自己一個人而言,卻也不是壞人,是朋友。
江靈都給他嚇回神了,警覺道:“發生什麼事了。”
陳馥野準備跟她解釋剛剛的一堆有的沒的。金芸心準備安慰龍之介。褚淮舟還在心疼他好不容易擺好造型的花朵小茶點。
結果龍之介突然悶了一口酒,吟起詩來:
“命也如是,
顛簸寒水間,
一昏一覺。”
大家:“……”
直接被他硬控十秒鐘。
啥情況啊,咋還一言不合吟詩呢。
由於龍之介說的是日語,所以聽不懂。他貼心地又用漢話解釋了一遍,說這首俳句主要是表達了他顛沛流離的感傷與濃烈的思鄉之情。
陳馥野:“……你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