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小北哥傳訊說是口信已傳到。”
楚墨這是第二次來煙波湖。
不同於中秋時節熙熙攘攘的喧鬧,此際的煙波湖上除了偶爾的琴瑟鼓樂外,唯有湖水拍岸聲。“琉璃坊便在那,與流淑坊距離並不遠。”
立於舟上,武淮頗為興奮的指著流淑坊百米之隔一腰畫舫。
說是畫舫其實不太準確。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棟類似畫舫的建築。
迥異與兩邊燈火通明的景象,琉璃坊上只有微弱燈火之光。
“什麼人?今夜琉璃坊被包下了,無關人等速速退去。”
輕舟行將靠近琉璃坊上的泊位時,長長的桐木廊道上有人喝道。
“看來咱們來的晚了。”
楚墨皺了皺眉頭。
“你說包下便包下了?待我問過秋嫁嬤後再說。”
武淮示意船家繼續靠往泊位。
“大膽!驚擾了少爺,你們擔待的起嗎?”
廊道旁湧出七八人,刀劍出鞘;三層畫舫上每一層都出現兩名弓手。
“那弓手似乎是寧國公府上的府兵?”
武淮眼尖,藉著微弱燈籠光芒說道。
“寧國公府?那紈絝子弟該不會是歐陽添財吧?”
楚墨說道。
徐庸這個時候還在禁足期,就算溜出來偷香也絕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輕舟將將停好,三人準備強行登上廊橋時,涼亭處忽然傳來聲音。
“讓他們上來。”
三樓涼亭處沒有燈籠,月色被飛簷遮掩,明暗交替間,楚墨看不清那人模樣。“好大的排場!”
一路來到琉璃坊,楚墨感嘆這些紈絝真會玩。
三層畫舫加起來,府兵與打手、家丁怕是超過五十人。
大廳內哀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