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淮這混球,竟然逮著機會就報復自己。
“輕歌姑娘現在何處?可安全?”
“幸得坊裡姐妹路過,喊來了坊裡拳養的打手,這才護住了輕歌姑娘。”
“他們還要來鬧事?”
武淮自己就是紈絝出身,自然懂得這些套路。
“世子說的對。那人說了今夜再來,還說要給輕歌姑娘贖身納為小妾,讓趕來的秋嬤嬤報個價,還說若是不從,煙波湖上,再無琉璃坊立足之地……”
丫鬟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可是已經求了其他府上?”
武淮問道。
“是。早上姑娘親自出門投名帖,那些平日裡嘴上抹了蜜一樣的公子們,竟然全都避而不見。”
“你回去吧,告訴輕歌姑娘莫慌,晚上我與相公自會前往琉璃坊會一會那人。我倒要瞧瞧,什麼人居然敢如此放肆。”
趙飛燕說著瞟了眼楚墨,“相公覺得如何?”
“呢……娘子是一家之主,一切自然以娘子馬首是瞻。”
楚墨笑著回道。
看起來雲淡風輕,實則心裡慌得一比。
武淮輕笑著。
你也有今天?
待丫鬟走後,楚墨打破沉默:“娘子怎麼看?”
“暫時看不出來,不確定是否針對相公來著。”
趙飛燕蹙眉。
“想那許多作甚,晚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武淮起身,“好了,戌時前在琉璃坊見。”
“別走啊……吃了晚膳一同去……”
“不了,怎能讓府裡佳人獨守空閨呢?”
武淮笑道。
他必須跑啊。
點了炮仗不跑,難不成等著被楚墨找回場子,被趙飛燕揍一頓嗎?
他才沒那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