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眉頭皺了起來,疑惑道:“輕歌姑娘若是有事,這名帖又作何解釋?”
“回楚公子,此名帖是輕歌姑娘生辰那日就寫好的,原本想要邀請公子前往琉璃坊聽曲,卻適逢楚家鄉變故,遂擱置了起來。
奴婢也是看姑娘實在急的團團轉,卻又不肯來求公子,這才趁姑娘不注意時偷了名帖前來試試。
大小姐,楚公子,奴婢實在是想盡了辦法,求助無門後這才來侯府試試。”
楚墨從案上拿起名帖,這才看到落款處的日期的確是楚家鄉變故後的第二日。
“輕歌姑娘出了何事?”
“昨夜輕歌姑娘聽聞公子遇刺,無心唱曲,撇下琉璃坊內眾多客人後就退下了。
賓客雖不滿,但也只是罵罵咧咧就走了。
怎料到一刻鐘後,突然來了幾名客人,指明要聽輕歌姑娘唱曲。
奴婢再三說輕歌姑娘今日身體不適不唱曲,來人抓著奴婢頭髮,抽出長刀就架在奴婢脖子上,言道若是輕歌姑娘不給面子,就殺了奴婢。”
“可知是何人?竟敢在京都之地如此囂張跋扈?”
趙飛燕問道。
“聽口音似乎不是臨安府人,但看模樣穿戴又富貴的很。”丫鬟回道,“奴婢被長刀架在脖子上,腦袋突然就一片空白,連輕歌姑娘什麼時候來的,奴婢都不知道。
輕歌姑娘來了後,同樣拒絕了唱曲的要求。
那客人轉念又提出要輕歌姑娘取下面紗。
輕歌姑娘自然不肯。”
“為何輕歌姑娘素來蒙著面紗?”
楚墨好奇道。
“輕歌姑娘自及棄之後便開始戴面紗,奴婢也曾問過,姑娘說是隻在她歡喜之人面前取紗。”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趙飛燕看向楚墨的目光意味未名。
武淮呢,自然是一副我早知道了的模樣。
“這下就惹怒了客人,竟然當場用強,要扯下姑娘面紗。”
“豈有此理!”
武淮猛地拍了下桌案。
“動楚墨的人就是動我榮親王府的人……讓我揪住他,非得揍得他娘都不認得他。”
說完趁趙飛燕生悶氣間,衝楚墨眨了眨眼。
這是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