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對詩詞做了解讀而已,並非添亂。”
經年未見,慕容秋想過無數兩人見面的情景。
可就在打點行裝準備回京時,趙飛燕大婚的訊息傳來。
這讓這位才名遠播的公子哥差點抑鬱而亡。
竟然被人捷足先登,關鍵是這人還是以贅婿的身份進的侯府。
新月邀約,慕容秋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就是打著救趙飛燕與水火的念頭。
在他看來,自視甚高的侯府千金被迫大婚,當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自己如今才名滿天下,交遊廣闊,父親又仕途風流,凡此種種,都對侯府如今的局面有著極大幫助。與楚墨那樣的窮酸秀才相比,明眼人都看的到的區別當能打動老太君,抱得佳人歸。
楚墨不爽了。
這什麼秋的,藉著解讀詩句之名暗裡嘲諷自己是贅婿也就罷了,直愣愣盯著自家娘子看,這是什麼意
當自己不存在嗎?
“娘子不為相公我介紹介紹?”
楚墨說著手挽上了趙飛燕腰肢。
楚墨手環上腰肢的瞬間,趙飛燕如同觸電般僵直。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楚墨竟然做出如此親密動作,這在禮教大於天的慕容秋眼中,實屬斯文掃地,離經叛道之舉。
現場竊語者眾。
“相,相公……這位是江南路漕司慕容轉運使家公子慕容秋。也是大學士弟子。”
好傢伙,一路監司,真正的富二代啊。
“慕容師弟,這位是我家相公,楚墨,楚平思。”
趙飛燕沒有擋開相公環在腰上的手。
她知道,在自家相公的觀念裡,夫妻恩愛,舉止親密再正常不過。
她也知道,自家相公的世界裡,沒有那許多禮教管束。
最重要的是,這些親呢的小動作,每每令她慌亂之餘,心底卻又如蜜一般泌甜。
“楚公子這首《水調歌頭》被慕容公子新譜上曲,更是增添許多韻味了呢。”
新月到底是迎來送往的多,察言觀色之能極佳,楚墨與慕容秋之間的矛盾與酸溜溜的味道,她一眼便看了出來。
“什麼增添韻味,那是拉低了這首詩的品味。。譜的啥玩意……”
楚墨的話令慕容秋臉色大變。
‘敝…”
趙飛燕扯了扯楚墨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