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此人還是有幾分文采的,只可惜嫁入侯府為贅婿,斷了前程,這種鬱結之情自然便體現在了詩詞
裡。”
慕容秋說道。
“此話怎講?”
新月問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疑惑。
慕容秋賣足關子後方才接道:“詩詞裡,不論是天上宮闕、球樓玉宇,還是把酒問青天,表達的是楚墨此人嚮往仕途,心懷天下的壯志。”
“另一方面又因為贅婿的身份不得不將這些情懷隱忍於心……這可以從我欲乘風歸去……”
“一派胡言!”
慕容秋的話被苛斥聲打斷了。
“趙小姐?”
“楚公子?”
慕容秋與顧輕歌同時失聲道。
“是侯府千金?”
“《水調歌頭》的那個楚墨?”
“這下熱鬧了。”
趙飛燕吼一嗓子的結果,就是與楚墨雙雙成了話題的中心。
顧輕歌就那麼看著楚墨,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煙波湖一別近月,卻始終緣慳一面。
這讓顧輕歌這個新晉花魁一度成為笑柄。
直到《水調歌頭》新曲受到認同後方才挽回頹勢。
如今在這最不可能見到的地方見到了楚墨,如何能不讓她忘神?
始作俑者趙飛燕紅著臉,拉著楚墨衣袖往舞臺上走。
楚墨滿臉無奈。
這種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跑上臺去幹什麼?
“師姐,好久未見。”
慕容秋拱手作揖。
“你怎麼一回來就給我添亂?”
趙飛燕可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