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什麼?”夜既明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靖淵王是個大聖人吧?”
“廢話真多,你既然從南詔王宮來,能不能告訴我,他,可還好?”慎君夷道。
“他,他是誰啊,還有什麼人嗎?”夜既明做張做勢道。
“我告訴你,本官脾氣可比以前壞多了,有夏朝堂總有些不長眼的要生事,你知道我都怎麼對付他們的嗎?”慎君夷道。
“蒙子譽,我敬你從前是靖淵王,對你說話這麼客氣,你怎麼動不動就要來威脅恐嚇我?”夜既明道。
“那就沒辦法了,是你說的無論我是有夏王朝的尚書令,還是南詔國的大王子,身份可都比你高。”慎君夷道。
夜既明向慎君夷瞪眼,最後妥協道:“罷了,王上他好得很,他還特意叮囑我,找到你了問你要不要回南詔。”
“王上他,還顧念舊情嗎?”慎君夷道。
“屁話,他哪裡是顧念舊情,分明是怕你回去搶了他的王位!近日來南詔多發洪水,王上處理朝事總是不如那幾個老頭的意,那幾個老頭就在王上耳邊碎碎念,說想要找你回去,你說王上生不生氣,激不激動,想不想跑到有夏來掐死你啊!”夜既明道。
夜既明見自己終於把慎君夷堵得說不出話來了,露出了十分欠揍的笑容,他圍著慎君夷道:“怎麼,你弟弟奪了你的王位,你還一心念著他,希望他同你一樣還念著你,這不是笑話嗎?”
慎君夷面色如冰,“有什麼可笑的,這王位是我心甘情願相讓的,兄弟鬩牆,同室操戈,若非這王位,我們兄弟倆也不至於走到這地步。”
“我說靖淵王,你這樣做不覺得自己虧大了嗎?半點兒落不著好不說,我看你那弟弟根本就不領情啊,王上每每從別人口中聽到關於你的絲毫資訊,都會臉色陰沉,十分不悅呢!我就在他面前提起過你一次,還是無意間問的,你猜怎麼著,王上他直接把玉璽給砸了,嘖嘖,這火氣。”夜既明道。
慎君夷聽著夜既明誇張得像唱臺戲的語調,淡定道:“那豈不可惜,玉璽都摔壞了。”
夜既明:“......”你關心的不應該是王上非常討厭你嗎?
“靖淵王,在下奉勸你,離南詔邊境遠遠的,別讓王上誤會你要回國,否則你們之間可有得鬧了。”夜既明道,“這神仙打架小人遭殃,我倒是無所謂哦,在下的資產目前絕大半都在有夏,只可憐南詔朝堂上的那些炮灰,還有無辜百姓小蝦米了。”
“不用你提醒我,我為什麼離開我自己心知肚明,我還是那句話,你回去告訴王上,我慎君夷此生都不會再踏足南詔朝堂半步,我也不再是什麼靖淵王,待他日,我也不是有夏王朝的尚書令時,兩袖清風,布衣平民,那時,我或許會去一個小鄉鎮做個教書先生,這一生也就差不多了。”慎君夷道。
“你這話說給別人聽,或許有人會信,但我覺得就王上對你那芥蒂,他肯定認為你在騙他放鬆警惕,好暗通南詔朝堂上那班曾經支援你的人助你登上王位。”夜既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