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外面如此不安全,您為何親自來了東宮?”
“無事,東宮最近可有何異樣?”蕭北情道。
“屬下等一直守著東宮,並無異常。”
“那好,朕已經向杜尋等人告知了朕的行蹤,想來他們很快就到了,你們做好準備。”蕭北情道。
“是,陛下!”
蕭北情許久沒來這東宮了,自慎君夷走後,這裡彷彿也成了個傷心地,讓他不敢踏足回憶。
太子東宮有一個高閣,那是他從前經常去,卻不讓任何人進的地方。
這裡藏著蕭北情內心所有的隱秘。
但今日蕭北情看著這座高閣,卻覺出了幾分陌生,就好像他埋藏多年的回憶刻意去遺忘,遺忘到連自己都不願意記起。
“陛下,人來了。”
蕭北情回神,見杜尋竟然單槍匹馬直入了東宮,周圍被一群東宮禁衛軍拿兵器指著。
“膽子真大,”蕭北情道,“有恃無恐,倒是真相信你能全身而退。”
“陛下相請,臣豈有不來的道理。”杜尋安然自若坐了下來。
“那杜國舅可帶來了朕想要的籌碼?”蕭北情道,“若是空手而來,那你可得小心一點你的項上人頭。”
“臣覺得,既然是交易,就得以物換物,陛下不如將皇位讓給臣,臣保你下半生富貴無憂,”杜尋隨後湊近蕭北情道,“想要多少男寵,臣就給你帶多少來。”
“呵!”蕭北情嗤笑,頭往後將自己同杜尋的距離拉遠。
“你若能交出一個安然無恙的韓荊,朕可以考慮讓你平安出東宮這道門。”蕭北情道。
杜尋一時怔然,難以置通道:“陛下說要韓荊?”
蕭北情並未察覺到杜尋的異常,語氣加重續道:“若是不能,你加諸在他身上的,朕定加倍奉還。”
杜尋見蕭北情言之鑿鑿只要韓荊,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如果蕭北情的毒真的已經全解,那他此番就是羊入虎口,而蕭北情口中所說之人也不在自己手中,等於完全失去了先機。
杜尋的腳已經下意識地往外,他心念電轉,得想辦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