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尋一臉陰鷙地看著他這群屬下,全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明明是必贏之局,說得他好像馬上就要一敗塗地。
“滾。”杜尋陰沉道。
“啊?大人,我們還要不要去......”
下屬的話被杜尋陰狠的面色逼退。
幾人連忙離開了房間。
杜尋的屬下走後,蕭虞來到杜尋面前。
“我們算是低估蕭北情了,能從研政殿如此縝密的羅網中悄無聲息地逃了,也算他有幾分本事。”蕭虞道。
“哼,還不是你毒下得不夠狠,你來說什麼風涼話?”杜尋道。
“錯了,蕭北情裝得再好,都無法掩飾他早已經毒入骨髓無藥可救。”蕭虞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本官的屬下報上來的是假訊息?”杜尋道。
“他們不也說了是猜測,我這藥天下間獨一無二,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解得了?”蕭虞道,“他想要的籌碼,不就是解藥嗎,不然還想要什麼?”
“對啊,差點讓這賤人把本官唬住了。”杜尋氣恨道。
“既然他的命脈已經捏在了我們的手裡,那我們想要他做什麼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窩在東宮看來不過就是虛張聲勢罷了。”杜尋囂張道,“就他東宮那點人,能奈我何!”
“我還掌握著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蕭北情死無葬身之地的秘密!”蕭虞道。
築元殿
蕭北情回了築元殿,卻在將要進內寢時差點跌倒在門檻。
他扶著門,能感覺到他的毒似乎已經隱隱有壓制不住的跡象了。
蕭北情眉頭緊鎖,心道:“若因此受制於他們,朕有何臉面見有夏萬民。”
蕭北情強撐著走到案桌前。
他拿出了懷中不久前才收回來的摺扇。
辛夷花盛開在扇面上,如果不譭棄,想來它當同心底的那個人此生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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