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澤說:“你兄長如今住在江東大街,他離那裡更方便一些。”
唐安南迴頭:“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
唐安南正欲離開,忽然聽見外邊有腳步聲,人還沒動,霍長澤就過來彎腰將他扛起,越過長案直接帶入了內寢。
後成弘想跟郡主好好說說關於禁足一事,陛下跟他談了一些話,說是若郡主可認錯,便解了這禁足。
後成弘提袍上階,叩響了門,忽然想起了二公子不願意讓人這麼敲門,又輕聲喚道:“郡主殿下,在家後成弘,有要事跟郡主商量商量。”
郡主叫人壓在了衣架後面,貼著牆壁暫時搭不上話,那身剛剛換上去的衣服都貼在身上,反手比這霍長澤火熱的胸膛抵著,正要回話,霍常澤卻突然將她抱高,唐安南碰著了衣架,見衣架要傾斜地面,立刻抬腳給攔住了,霍長澤趁虛而入把她的另一條腿抬高到了腰間,足足的將她困死在了身前。
“他找你弄的什麼好事。”霍長澤說,“怎麼這麼多人總喜歡找你?”
唐安南說:“你這個樣子,感覺我們兩個像偷情一樣,有哪裡見不得光嗎?被他看見又怎麼樣,他若是真告訴陛下那豈不是隨了我們意?”
後成弘又扣了扣門,說:“郡主殿下可在?總督大人在嗎?”
唐安南說:“還是你覺得趁人之危非君子作為呢?”
“我趁人之危?”霍長澤拖著他的臀部,鼻尖迫近,笑起來,“我就乘人之危了,你又能怎麼樣?傳出去也只能說是我欺負我的妻,旁人又敢說什麼呢?”
唐安南與她對視,無論是前世今生,活了十年三十年都沒有與男人這麼靠近過,況且還是這麼曖昧,胸口微微起伏著。
唐安南輕聲說:“鬆開我些,你壓的我好緊。”
霍長澤聞言,更是靠近說:“就是要把你壓緊這樣你就不會去想別人了。”
唐安南的腿緩緩的回勾,要把衣架勾回原位,實在是難為她的短腿了,若是再長個幾年,或許這腿就沒這些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