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佐說:“她吃不吃是她的事,買不買,是我的事。”
“確實。”
“……”
唐安南正色看這倆人:那我走?
“我有公務在身,”蕭蘭佐輕聲說,“況且這青天白日,不敢偷懶。”
唐安南一口捏著一個點心,在霍長澤眼裡,就是無聲的誘惑。
屏風半透,兩個人的身形隱約可見。霍長澤的手指沿著影子滑到了唐安南脖頸的位置,雖然沒有觸控到,卻仍然讓蕭蘭佐躥起一點被摩挲的熱度。
“有人請你吃酒了。”霍長澤肯定地說。
“嗯。”唐安南迴答的漫不經心,只說,“是德叔,他說這酒不醉人。”
霍長澤的指腹滑到唐安南的領口,說:“梨花白嗎?這酒好吃嗎?”
唐安南慢條斯理地回答:“好吃啊。”
霍長澤說:“下次帶我去?”
唐安南說:“好啊,帶你去。”
霍長澤忽然覺著熱了,三指下滑,像是沿著唐安南的脖頸,扒開了那襟口一路向下,唐安南呼吸濃重,不退反進,隔著細霧般的江南水鄉屏風,由著霍長澤的指腹虛劃過她的縮骨。
“為何不帶耳墜?”霍長澤忽然問道,忽然想起來送她的那麼多首飾裡面,她只有耳墜從來沒有碰過,現在看來是她根本就沒有耳洞。
“不喜歡。疼。”唐安南微微偏頭,露出耳朵來,似小貓般小聲問:“你喜歡看著我戴耳墜嗎?”
“喜歡。”霍長澤說,“不如給你打只狐狸薄紗流蘇耳墜掛。特別適合你這隻小狐狸。”
“就一隻嗎?”
“一隻。”霍長澤的眸子緊跟著他的朦朧的縮骨,“二公子沒錢,一隻就夠了,戴在右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