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唐安南抱著唐斯悟,“我們回去吧,回去再說。”
霍長澤終於抱著力竭地唐安南,唐斯悟被玄機抱著,喬歙不會抱小孩,蕭蘭佐就更別說了,他是碰都不會碰這個孩子。
玄機為難,為毛讓他幹這麼難的事?
望春園裡。
唐安南洗漱好後靜靜地躺在床上,回來時抱著她手腳都凍僵了,冷冰冰的,她自己估計都不知道她已經被凍壞了。
“安南今日出去,有誰看見了?”
霍長澤沒有直接問她怎麼出去,而且問誰看見了,蕭蘭佐補充一句,說:“除了小釵墜子以外,還有誰見到郡主自己出去了?”
一眾人沉默地低頭不語,他們確實沒有看見,奶母躺在地上有人大吼一聲,這才發現唐斯悟出事,而小釵和墜子才知道唐安南出去追刺客,顧不得生氣,也只能調查清楚。
蕭蘭佐說:“能混進來,除非是之前就在望春園裡的人,這些丫頭小廝都是有身契,小釵墜子是你送過來的,就剩下一個我們不太瞭解的人。”
喬歙正在喝著燒酒,見倆人的眼神不對,連忙說:“你們別看我,翁主說了,燒酒管夠,我喝了幾天,都忘記了要跟著翁主了。”
幸好,翁主沒有說什麼。
不過這樣的後果就是兩人同時懷疑起他來了,翁主還沒醒,他可挨不住這倆人的逼問,算求了。
“我說……”喬歙下意識後退,不過還是拿著手裡的燒酒,“翁主是不會懷疑我的,我也不會背叛翁主,再說了,我根本不知道翁主發生了什麼,你們別這麼突然的誣陷一個好人行吧。”
“好人?”蕭蘭佐說,“我們眼裡可是揉不得沙子,別忘了你是從哪裡出來的。”
“從哪裡出來的?”喬歙冷笑,提著燒酒的手扔來瓶子,“別這麼看著我,客氣說話行不?二公子,即便你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翁主的眼光吧。要是我真有異心,翁主豈會留我在身邊?”
蕭蘭佐不是沒想過。
霍長澤說:“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安南門口待著,她未醒,你也就哪裡不能去。既然是護衛,那就得有個護衛的樣子,別這樣吊兒郎當的。”唐安南不說,不代表她真的沒有脾氣,如果哪一天,她真的出事卻沒有人在她身邊,他會瘋的。
“還有,霍延鈺,你要是真的喜歡安南,那就不要離她太遠。”蕭蘭佐說完後又瞟了眼後面的人,“安南今日只是幸運,要是再過一會兒,那可就沒那麼幸運,今天能有人劫走唐斯悟,明天就有人劫走安南。所以……在場的人都給我聽好了。如果有哪一天,讓我知道你們是這樣在府裡偷奸耍滑,跟一些兒不知名的人來往,別怪我不客氣。我的手段你們也是知道的,錦衣衛裡只有進去的沒有出來的。”
所有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卻又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只聽墜子說郡主跑出去了,跑去哪裡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郗歡見狀抬頭,這麼說的話,郡主一定是出事了。
霍長澤看了喬歙兩三眼,說:“跟著安南,就要保護她,別再一旁玩的開心。”
喬歙說:“這次是意外,下次就不會了,你放心,這樣的錯誤對於我來說只會犯一次。”
而且這一次也是實在沒有想到,那幫人是怎麼躲過這府裡所有的護衛,把這孩子給帶走的。除了有人接應,他想不到還有什麼樣的手段能混進府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