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孩子,其中某人渾身是血出現時,霍長澤承認他慌了。
“你…怎麼這麼多血。”霍長澤手指微曲,想碰又不敢碰,心裡有一千個責怪與詢問,到最後只剩下一句:“下次等我再去。”
玄機挑眉,說:“還有下次?”
“你是誰?”霍長澤將唐安南抱在懷中,眼神警惕地盯著他,似乎要盯出個洞來。
“叫什麼名字?”
“家住何處,年齡幾許?”
“跟著安南作甚?是否另有所圖?”
玄機表面鎮定自若,實力內心汗流浹背。
玄機:小主人,救我,你男人我招架不住。
唐安南抱著唐斯悟,突然回過神來,她又忘記了,自己只是個十四歲的孩子,怎麼會有那本事去救人?
而且還是那麼多殺手。
“那個……”唐安南拉著霍長澤的手,讓他不在繼續盯著玄機,玄機這個不會演戲的,被這麼盯著,遲早要露餡,“是他救了我們,他叫玄機,是我之前的一個朋友。”
霍長澤面露不信之色,唐安南依舊冷著臉,嘴角一絲淡淡的笑:“多虧有他。不然我跟斯悟可就回不來了。”
“這麼說,我應該謝謝她?”霍長澤挑眉,總覺得這個玄機心思不單純。玄機覺察他敵意明顯,這是他對小主人的佔有慾。
“我跟小……安南很早之前就認識了。”玄機欣慰地望著她,“她的本事,可都是我教的,算起來,我算她半個師父呢?”
唐安南身體一僵硬,玄機這廝胡說八道什麼呢?!
不過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還是得圓下去,說:“是啊,半個師父,一個半吊子而已。”玄機腦殼痛,既然這時候有求於他,可得把握住。
“哦,這樣嗎?”
喬歙跟蕭蘭佐從他們後方過來,喬歙臉上沒什麼變化,倒是蕭蘭佐臉上不易察覺地凝重,他看向唐安南,又看她旁邊的人,說:“這是誰?”
“玄機。”隨後撐開一把不知從哪來的扇子,“我是安南的師父。”
蕭蘭佐可沒那麼容易相信,不過安南沒有反對,就連霍長澤都這麼安靜,莫非是真的?可是翡翠並未說過,她有個年紀這麼大的朋友。
不過,翡翠也不是一直跟著安南,約麼是哪裡漏下了一段故事。
“玄機?”蕭蘭佐不再過問,“安南,你沒事吧。”說著看她渾身是血嚇得發抖,幸好她沒事。
唐安南渾身是血,但不全是她的,或許她沒有手上,血跡都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