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飛翮碰巧跟旁人說完話,就遇上了霍長澤。
瞿飛翮說:“看來郡主殿下和總督大人對陛下的影響力不小啊,才短短几個月,陛下竟然肯這般禮賢下士,不恥下問。”
“大人這話嚴重了,陛下正值青年,正是大展拳腳的時候,即便沒有我的開口,沒有安南的左右提示,陛下自然也會這麼做。”霍長澤說,“但這些日子也算是勞煩大理寺了,瞿大人辛苦了!”
“總督大人嚴重了,在其位謀其職,應該的。”瞿飛翮看著霍長澤,夠穩。笑說:“聽聞總督這些日子,總往南意去得勤,可是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霍長澤也笑,說:“好玩的倒是不至於,只是安南喜歡,那裡有溫泉,她喜歡泡在溫泉裡,很舒服。大人有興趣,也可去試試,”
瞿飛翮臉色微變,得體地擺擺手,說:“那就不必了,這溫泉向來是總督大人與郡主的遊玩之地,我還是不便去參與。”
兩個人在宮門口分手,看著他遠離,適才的笑變淡了。
又在這兒等了一時半刻,宮門口中遠處走出來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裡等我啊?”唐安南說,“你不會知道我不會在裡面待多久吧?”
霍長澤過來,牽著手上馬車,說:“該教的都教了,該做的也做了,難不曾,還真要留下來吃晚飯?”
唐安南含笑。
晨曦晨陽二人躊躇片刻,說:“郡主,二公子,在大理寺盯哨的人回話,隆正青已斃命。”
晨陽想象著那個畫面,抬手比劃了兩下,只覺得噁心,沉聲說:“被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昨天夜裡就不行了。是那個瞿飛翮有本事,生生的讓人吊著一口氣,把供詞呈到御前之後,才讓他斷了氣。”
唐安南沉默不語地坐下。
霍長澤難得一問,說:“是不是被削成了人棍?”
“這……”
晨曦踢了他一腳,心想著這有什麼好隱瞞?
“回稟二公子,的確是被削成了人棍,不知道是誰去的。一直都在傳,是郡主的兄長蕭蘭佐乾的。”
唐安南挑眉,突然一扭頭,從霍長澤胸前而過,看著她們,說:“蕭蘭佐沒那個本事,別猜了。”
晨曦疑惑,晨陽卻好像知道些什麼。
下意識後退,抓著晨曦的袖子,示意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