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躲過去。
他開啟門,晨陽說:“總督那邊叫你。”
蕭蘭佐掌心捏著東珠,布條濡溼。他自然地說:“我換身衣服就去。”
晨陽說:“不必了,就這樣去吧。總督不耐煩等人的。” 說罷側開一步,要和蕭蘭佐一起走。
蕭蘭佐只能垂下手,跨出了門,與晨陽一塊走了。
霍長澤正披著大氅,見他來了,說:“抱上刀,跟我出門。”
蕭蘭佐出了門,霍長澤牽馬時,他才發覺晨陽沒有跟上來。
霍長澤上了馬,海東青抖著一脖子的水珠,落在他肩膀。蕭蘭佐只得跟著他,馬出了城,冒著雨往南意小山去。 到了校場,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霍長澤給相柳解了韁繩,拍了一把,讓它自己去跑著玩。雪球飛去了廊下,不肯再淋雨。
唐安南也在旁邊,她也在這裡。
蕭遠秋說:“安南,你今日不用進宮嗎?”
唐安南迴眸,說:“來找你們打一架。”
“……”
“脫了衣服。”霍長澤轉身,邊解了大氅,邊對蕭蘭佐說道。
蕭蘭佐抱著刀,抬高了下巴。
“安南你……”
水淌在她前襟,那頸子就這麼白嫩地露著。
霍長澤覺得他看見唐安南的脖頸,就像有人見著貓,總忍不住要揉幾把。
這什麼怪毛病。
他想著,連外衫都脫了。
見唐安南不動,又催促蕭蘭佐道:“愣什麼?快脫!”
蕭蘭佐抬指落在自己腰帶上,瞟他一眼,慢聲說:“安南,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