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杯一入手田詹就迷惑了,他對杜如晦道:“這酒杯怎麼那麼小?”
這酒杯只有他的半個手掌大,要知道秦朝的酒不需要細細品嘗,更不是什麼可以細細品的酒,他們用的酒杯都極大,當水喝的那種。
杜如晦笑了,拿起酒壺田詹倒了一杯酒,道:“你聞聞這酒。”
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在田詹目光中一飲而下。
田詹見此笑了,他聞了聞面前的酒,倒吸一口涼氣:“不對啊這酒。”
杜如晦再倒,準備再喝。
田詹阻止了他,再聞了聞手中的酒杯,喝了口,就知道不對在哪裡了。
他連忙阻止杜如晦飲酒的動作,笑罵道:“好你個杜如晦,不知道哪裡順來的好酒,竟然想先自飲三杯!”
張倉在一邊看得心驚擔顫,自己埋頭苦吃,吃吧吃吧,多吃飯他就不會露出不對勁之處了。
杜如晦被阻止了動作也不惱怒,讓田詹坐下,笑道:“你不是說自罰三杯,總得罰下。”
田詹笑:“這麼好的酒讓你自罰三杯那可不是罰你,那是獎賞你!”
他小心翼翼地喝了口杯中酒,眨巴嘴,感嘆道:“好酒啊!”
他對杜如晦說到:“你這小子,最近跑到隔壁郡把事務都扔給了張倉,竟然今天才回來,一回來手頭上就有好酒,你快說說這是去幹嗎了?”
“急匆匆的,也沒和我說,我還以為你跑了。”沒明說,但就差明說,壓迫感十足。
張倉:“……”
張倉臉都快埋到桌子上了,他祖宗的,飯都吃不下了,求別說到我。
張倉抬眼,與田詹的視線對視上,可能是張倉眼中的清澈太過顯眼,田詹沒有理會張倉,繼續看向杜如晦。
張倉:“qaq ”
杜如晦與對方對視了一會兒,先笑了:“我不去隔壁郡,哪能給你帶來這麼美味的酒?”
田詹笑著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笑不達眼底。
美酒,確實是他的心頭好,但……沒酒也不是過不下去,不給他一個信服的答案可不行。
杜如晦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道:“我的人聯絡上了隔壁郡的郡守。”
田詹倒酒的動作一頓,蹙眉道:“什麼?”
杜如晦不是一個販賣私鹽的嗎,怎麼還能搭上對方郡守?他都沒搭上。
田詹只懷疑杜如晦想要自立門戶,不想給他們幹了,可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手握本郡和隔壁郡兩大軍隊的力量。是個人也想不出來。
所以他懷疑杜如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