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很理解玉錄玳想看看人參與赤烏子的區別。
只是,他不明白,玉錄玳為何不將這樣要命的事情上稟給皇上。
就像,之前院判“誤診”,他保持緘默,將錯就錯一樣。
不過,這話,他不敢問。
玉錄玳接過盒子開啟,用左手拿出人參,手釧散出了幾分淺淺的暖意。
這是玉錄玳來了這裡後第一次感受到手釧的暖意。
掩下思索,她又伸手將赤烏子拿在手中,果然,手釧立刻沁出了涼意。
如此反複了幾次,玉錄玳對手釧的功能便更加篤定。
司畫回到房間,負氣將早桂扔在地上,隨後用力坐在床上,牽動了膝蓋上的傷。
“哎呦!”
司畫揉了揉膝蓋,心中因玉錄玳瀕死而改弦易撤升起的愧疚消散地幹幹淨淨。
良禽擇木而棲!
她沒有做錯!
而且,她只是把主子的身體情況告訴府裡,她不算背主!
她是府裡的家生子,玉錄玳是她的主子,府裡各位更是!
司畫看著正殿的方向咬了咬牙,終於定下了決心。
司琴推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司畫一臉不服又皺眉痛苦的模樣。
她收斂好情緒,關切說道:“跪了那樣久,傷到膝蓋了吧?”
關上門,她幾步走到自己的衣櫃前:“我這裡有活血化瘀的藥膏,你塗一些,也能好得快一些。”
司畫躲開司琴關心的眼神,氣呼呼說道:“主子體恤我常常要給人下跪行禮,這樣的藥膏,我自己多的是!”
司琴拿藥膏的手一頓:“既如此,那用你自己的吧。”
“我早就塗好藥膏了!”司畫硬邦邦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出去走走。”
司琴沒有再說“這個點她們要守在主子身邊聽候差遣”的話,而是默默關上櫃子門,悄悄跟上了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