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內務府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咱家處理,你回吧。”說完,王吉便甩著拂塵大搖大擺離開了。
“主子,奴婢一開始真的只是想為自己找個下家。”
司畫想拉住玉錄玳的裙角求情,卻使不出力氣,只能頹然垂下手。
她繼續說道:“奴婢也是那個時候才明白,奴婢踏入了王吉的陷阱,還連累了家人。”
“主子,您相信奴婢,奴婢一開始真的只是想為自己找個依靠而已。”
“繼續。”玉錄玳沒有理會司畫的剖白。
司畫頹然:“後來,奴婢把赤烏子交給了曹若梅。”
“曹若梅看出奴婢不安,安慰奴婢‘良禽擇木而棲’,還說,還說以主子您的狀況,根本用不上赤烏子,讓奴婢安心等著新主就行。”
“曹若梅對您用赤烏子,奴婢真的是不知情的。”
“那你為何要對王吉說主子不好了?”司琴恨恨說道,“不就是因為知道主子服下赤烏子無力迴天了嗎?”
“不是!”
“當然不是!”司畫連忙解釋,“主子,奴婢那會兒只是因為您偏心司琴,待奴婢不如從前親厚,這才在王吉那邊傳了假話!”
“主子,奴婢錯了,可奴婢從來沒有真正背叛過您啊!”
玉錄玳冷眼看著司畫,肅聲道:“你傳本宮不行的訊息給王吉或許有洩憤的原因。”
“但你更想讓府裡加緊將阿魯玳送入宮,好讓你能依附新主,重新得到重用。”
司畫震驚,玉錄玳竟然知道她如此隱晦的心思!
“本宮記得,當年你進宮的機會是你兄長求來的。”
“你一邊為家人求情,一邊卻又毫不猶豫把你兄長賣了。”
“你在怪他當初沒有成全你和你表哥,反而將你送進了宮。”
玉錄玳搖頭:“你還真是辜負了你兄長的一片心意。”
可惜了,司畫做為大宮女知道“玉錄玳”太多的事情,不宜放出宮去。
不然,她還真想成全司畫,讓她跟那個五毒俱全的表哥過“好日子”去。
“把人拉下去跟曹若梅關在一起,飲食比照曹若梅。”
“主子饒命!”司畫求饒,話出口的下一瞬嘴巴就被塞住。
兩個行刑的嬤嬤一人一邊提著司畫就下去了,令行禁止,很是利落。
“司琴,這兩位嬤t嬤是什麼來路?”玉錄玳問道。
“主子,兩位嬤嬤都是慎刑司退下來的。”
“慎刑司?”玉錄玳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