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任平生啊老闆...”任平生哭笑不得,腦中急速飛轉著想著怎麼證明自己就是任平生本人。
馬場主無奈的搖搖頭,還在裝。
只得擺擺手,示意兩名安保把他請出去。
兩名安保是南市本地人人,不會很高,但非常壯碩。見得場主示意,便大步流星,兩步便跨到了任平生身後,一左一右架起了任平生,便要把他請出去。
任平生登時有些氣極:“老闆,昨天我說過我是當過兵的!”這句話雖然是在表明身份,但不免已經有些氣急敗壞的意味。
就在馬場主思索著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回事的時候,任平生一把推開左側壯碩的保安,輕輕一躬身,右側架住他的保安頓時便沒了支點,就在這一瞬,任平生右手一拉,讓右側這位徹底亂了形。
右掌如鞭,像抽陀螺一樣,將保安翻了個面;左手也並無閒暇,一撈,一把將這名保安的兩手腕抓住。
當真就是三下五除二,被推開的保安剛要回頭,便看到了這一幕:
任平生左手就像一個鉗子似的咬住自己搭檔的手腕,竟是掙脫不開。
被鉗住的保安更是欲哭無淚。
怎麼就動不了...
滿場驚呼,一旁看熱鬧的員工終於按奈不住。小何依然是一臉難以置信的上前,“任...任...平生哥,真的是你!”出口竟是不住地結巴起來。
任平生翻了翻白眼,手中依舊不松,“老闆,這下你可相信了吧。”
馬場主若還不能明白過來,那他這麼些年的錢就白賺了。不禁道:“...平生啊,我知道你就是...能不能先把人放了啊...”無奈的指指那名掙扎的保安。
心中不禁翻了個白眼,不信...還能怎麼著,咱們這些個人加起來怕都不是你的對手...哎..這安保能力還是有待加強啊..
若是這番話讓任平生聽見,剛松的手估計又要死死的鉗回來。
好歹是放鬆了警惕,早飯自然是不能再吃了,任平生徑直回到馬概。
可惜了那碗米線,哎。
自主的便要開始今天的工作,小何與馬場主帶著一干人自然是緊跟在後。
任平生牽著一匹小馬來到馬概,那批平日裡活潑愛跳的小馬,活潑到每個馬場員工幾乎都認識它,修馬蹄的師傅對它更是印象清晰,費老大勁才抓住的馬蹄,修的時候按不住的想要掙脫。
可它在任平生的手下,幾乎是自己抬起的蹄子給任平生,溫順得讓一眾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