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到幾公里開外的鎮上,任平生順手買了幾件衣服,正好來的時候也沒多帶。
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鎮子,在南市,這樣大大小小的古鎮不少,一到旅遊的季節,也是遊客滿滿。
遵循著哪裡有人哪裡就有生意的道理,古鎮上開起了大大小小的商鋪,商鋪養育了鎮子,而古鎮的古色香又給了商鋪增添一層風色。
任平生和小何在古鎮上逛了一下午,這個下午,小何一邊給任平生介紹古鎮的美食與歷史,作為回報,任平生請他吃這些美食,妥妥的雙贏。
第二天早晨,馬場的員工食堂裡出現了個奇怪的人。
這人身高五尺,一件棕色條紋襯衫裡面只穿了白背心。一條黑色的闊腿運動褲下蹬著一雙特顯氣場的深褐色靴子。
在場的人除了小何看那雙靴子有點眼熟之外,都是詫異至極。只見這人拿著馬場員工的飯卡打了碗米線,徑直走向門口處的一張桌子。旋即在面向所有人一向坐下,一口一口地扒拉著米線,還不停咂嘴。
這時所有人才能細細端詳著此人的容貌,此人長相普通,但是五官特別的規整,濃濃的劍眉下兩顆杏仁大的眼睛,鼻子從眉眼處便開始一路延伸一如高山似的矗立在黃金比例間,高山下是兩瓣寬厚適中的朱唇,下顎骨堅韌的線條感被上天切割得恰到好處,煞是耐看。
第一眼,直覺上天給這個人的很普通,平平無奇,放進人堆裡就能找不到。但多看幾眼後,他臉上的每一根線條,每一點突起凹下都是恰到好處,不免會讓人感到些許自嘲,生出幾分:分明那才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畫,你我皆是贗品的感覺。
對於這麼一個長相精緻的人,誰又會輕易生得出為難的心思,不得不說顏值的確是上天賜予一個人的無上饋贈。
但,好看歸好看,馬場員工食堂內出現了這麼一個生人,還是要向場主問詢一下的,小何撥通了場主的電話。
也沒聽說過馬場有其他的新員工入職,而且還是一個小夥子,除了昨天有個叫任平生的老師傅。
不多時,馬場主帶著兩名安保人員走來,一打眼,小夥子不帥,但衣著還是乾乾淨淨的,不由放鬆了幾分警惕。
“小夥子,我是這個馬場的場主,雖然不知道你的員工飯卡是怎麼來的,但還是希望你能歸還給我們,這頓早飯權當是馬場請你的。”馬場主好言相勸,先行一禮。
任平生從米粉裡抬起頭,一臉的無奈。
有這麼大差別嗎?
呸!該死的鬍子,差別當然大了!
想到此處,旋即表明身份,
“我是任平生。”任平生真切地看著馬場主等人。
這樣我就能好好吃個早飯了吧?
但,事總會與願違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在什麼地方撿了任師傅的飯卡,我已經說過不追究這件事了,”馬場主有些不耐煩,這個年輕人長得是和善,但不太識相“即使你再拿著那張飯卡也沒用,我可以直接登出掉,只是想免去這些麻煩,讓大家有個好結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