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不怪你們。”好在茅遠拿得起放得下。繼續說道:“貧道已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起來還是師弟性子急躁,唉……希望經此一役後,師弟能改些性子吧!”
“再說,貧道師弟敗在聖人女媧娘娘的補天神器之下,也不算得太丟臉呢?”茅遠轉過頭來。盯著蘇媚手中的七竅玲瓏石,道:“若是貧道沒猜錯。姑娘可是曾經上過終南山的那位?”
終南山,自然指的是全真派了。以茅遠的身份見識,自一通百通,能猜得個*不離十。蘇媚如今還在被全真派追殺,不過近些日子不知怎的沒遇到而已。
蘇媚聞言自是心中一緊,口中卻做不在乎的道:“是又如何?”
茅遠淡然一笑,道:“如何倒不敢,不過聽說九尾狐乃是上古洪荒中最為靈敏之物,貧道倒也想見識一番!”
茅遠說罷,一聲輕喝:“疾!”駢起右手食中兩指就朝著蘇媚直接劃去。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打就打?李易面色大變,想要出手阻止,然修為懸殊之下如何來得及?蘇媚在身份被茅遠叫破後一直警醒著,倒沒有像李易那般吃驚,纖腰一擺身子後退,提起手中的七竅玲瓏石就要看打。
然而蘇媚還沒揚起手來,只見茅遠兩指間射出一道先天罡氣直刺過去,蘇媚根本躲閃不及,“嗤”的一聲,蘇媚髮髻間幾縷青絲便應聲削斷,隨輕風習習,紛紛揚揚於空中。
茅遠一招制敵,也不再繼續追擊,只將雙手背在身後,泰然自若的望著蘇媚,彷彿剛才出手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李易心下大定,暗道原來如此,真個讓我虛驚一場,遂向蘇媚點點頭,示意其稍安勿躁,繼而向著茅遠再一次行禮道:“真君修為已達化境,小道師兄妹歎服!”
蘇媚這會驚魂未定,手握七竅玲瓏石看著眼前斷掉的幾縷青絲有些發呆,面上似還有剛才茅遠先天罡氣劃過時火辣辣的感覺,蘇媚心中實起了駭然大波,暗道茅遠方才那一指若不是削向自己的頭髮,而是削向自己的脖子,那要怎麼辦,豈非一個血窟窿?
茅遠雖說事情起因於茅乘性子急躁,不欲追究李易蘇媚傷了茅乘之責,但身為茅山派掌門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門下師弟被打得那般的半死不活吧?一則於自己的名聲有損,二則於茅山派的威名有損,所以茅遠便出手“教訓”了一番蘇媚。
至於茅遠先前說什麼女媧娘娘的補天神器,蘇媚上過終南山云云,則是在幫茅乘留些情面了,省得茅乘日後不好在江湖上立足。
想來也是,修真界若是得知茅乘被一個年輕女子打得幾乎重傷至死,怕是皆要以為茅乘修為不精,身為堂堂茅山派下茅真君,居然如此的稀泥;可是當大家得知那位年輕女子手握聖人女媧娘娘的補天神器,又曾經在全真派天罡北斗陣中偷得鎮派之寶玄水珠,就不會這麼以為了吧。
蘇媚亦是回過神來,面帶恭敬的向著茅遠行禮道:“小女子謝過道長手下留情。”妖族之人就是這般好,實力為尊,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便會得到足夠的尊敬。
茅乘神色不變,抬手以示虛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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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卻是有一事請教兩位真君。”李易似想起一事,道:“小道與師妹曾經見過一張符籙,與先前下茅真君使用自身精血祭出的本命血符有幾分相似之處……”
李易還未說完,茅遠茅勝的面色頓時便起了變化,茅勝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李易,急切的問道:“小道士說的可是真的,你們在哪裡見過那樣一張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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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畢,想起一位道友說的:不怕書友開口罵,就怕紅塵被遺忘!色佛真心有感觸啊!
呃……當是色佛求罵吧!(未完待續SJ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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