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開口,顧煙雨就主動跟裴歌解釋:「裴小姐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雁聲的,阿頌好像過來了,我找他。」
裴歌看了她一眼:「外面冷,進去說吧。」
「不了,他不接我的電話,你看到他的話幫我叫他出來吧,我在這裡等他。」顧煙雨說。
見裴歌沒動,顧煙雨笑了笑:「我知道阿頌可能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他沒有惡意,他就是有些……麻煩你跟他說我在外面等他。」
裴歌看了顧煙雨一眼,皺眉不確定地問:「你跟杜頌在一起了?」
「啊沒有,你誤會了。」顧煙雨搖頭。
她鬆了一口氣,私心裡,裴歌覺得杜頌配不上顧煙雨。
顧煙雨執意不肯進去,裴歌也不勉強,但她剛轉身,杜頌就從裡面出來了。
跟他一同出來的,還有江雁聲。
杜頌好似沒看到顧煙雨一樣,邁步衝進雨霧裡,走得又急又快,姿態帶著憤怒。
顧煙雨看了一眼站在裴歌身側的江雁聲,曾經的情侶,再相見不過點頭之交。
她看著裴歌:「我走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裴歌搖了搖頭,「杜頌他可能——」
「會走出來的。」顧煙雨打斷她的話。
而江雁聲從頭到尾沒開口。
外頭氣溫低,裴歌穿的是裙子,身上有件披肩
但擋不住寒風,江雁聲將她冰涼的手指放在掌心當中摩挲著。
宴會廳里人很多,自助區的人也多,兩人偷偷穿過長廊去了一間休息室。
「你都跟杜頌說了些什麼?」
她被人壓在門板上,在他俯身低頭的前一刻裴歌撐著他的胸膛問。
男人似是有些不悅,盯著她白皙纖細的脖頸,語氣輕描淡寫:「沒說什麼,絕交了。」
「啊?」
他放開她,睨著她,周身的氣息莫名有些冷:「你指望我用什麼姿態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