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從他手裡抽出來,勾唇:「我有點餓,去找點吃的,你們聊吧。」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指,「別亂跑,等會兒我去找你。」
休息室。
杜頌問他:「雁聲,我知道你如今在臨川發展得很好,是我拖累了你,但煙雨她又做錯了什麼?她那麼好一個女孩子,憑什麼要被你這樣對待?」
男人視線看著落地窗外紛紛擾擾的雨絲,臉上沒什麼表情。
只是反問杜頌:「阿頌,你覺得兩個人沒感情了,還強行綁在一起,這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折磨?」
「她對你用情至深,我看的出來,她忘不了你。」
「是嗎。但我如今註定給不了煙雨想要的,如果你今天是為了她來當這個說客,那我們接下來可能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他盯著杜頌,「你想清楚了再開口。」
「你何必這麼絕情?」杜頌冷笑了聲。
江雁聲勾唇:「絕情麼?我只是愛上了一個人,想要和她在一起而已,這樣也是錯麼?」
「是那個裴歌嗎?」
室內十分安靜,他靜默地盯了杜頌幾秒。
後男人像開玩笑一般地嗤道:「說出來可能對你有些冒犯,但你其實都不配提她的名字。」
杜頌變了臉色,原本還準備了一堆話要說,此刻卻只能噤聲,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
江雁聲視線瞥過他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放在眼裡,他道:「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就這樣吧,不能再跟你做兄弟,是我的問題,我跟你還有煙雨,大家算好聚好散,以後沒有必要,不要聯絡了。」
「我跟煙雨是你不堪的過去,的確配不上如今的你,你是要走康莊大道的人,我們是你努力想丟掉的沉痾,更是你往上爬的絆腳石!」
至此,無需再多說,杜頌轉身朝門口走去。
「阿頌——」
身後,江雁聲叫住他。
杜頌回頭,看向他。
男人平淡地道:「再見。」
杜頌心如死灰,拉開門走了。
裴歌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後來保鏢找到她,說門口有一位叫顧煙雨的人要見她。
她在門口找到顧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