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如果果斷點是可以一舉端了這群人,但因為這一船人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對方劫持了這艘船,臨川警方不得不得放棄最開始的圍剿計劃,裴其華當時就逃離混跡到這艘船上。
後來所有人都平安地被轉移,這些人當中不見裴其華的影子。
不算太大的高階遊輪,顧煙雨是被人落下的那一個。
她是跟著臨川某個顯貴一起出海的,她是對方的女伴,但主要是幹翻譯的工作,跟著出海幾個小時,報酬幾乎是她一個學期的學費。
那天晚上,她穿了高檔的禮服和很少穿過的高跟鞋,這些行頭她不習慣,所以幹什麼都小心翼翼。
她沒混過這個圈子,出海都是第一次,暈船暈得厲害。
高階的聯誼會,顧煙雨得到優待,她被允許進入船艙的房間休息。
嘈雜的人聲、慌亂的腳步聲全部都被掩蓋在煙花聲裡。
有人破開門闖進來,顧煙雨被驚醒。
她被嚇到,四十多歲的男人,渾身都是傷,手裡還拿著槍。
顧煙雨縮在床腳不敢動,她驚出一身冷汗,瑟縮地看著他撕了布條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那把槍就放在他手邊,顧煙雨甚至不敢呼救。
後來船劇烈晃動,她差點吐出來,那男人問她叫什麼名字。
他手垂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地面,處理過傷口的工具全部都被扔到了海里。
香水味和海腥味掩蓋了血腥味,一切痕跡都被抹掉。
她牙齒打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顧煙雨」三個字。
對方說他叫裴其華。
船身又劇烈晃動了下,外頭槍林彈雨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顧煙雨的身體抖得像篩子。
她望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身體往後縮,已經抵上了牆壁,再也退無可退。
那一步一步像死神踏在她心臟上,緊張的目光中,顧煙雨看見男人單手解開了皮帶扣。
下唇幾乎被她咬出血,但床腳也就這麼一點大,她除了發抖、恐懼之外,避無可避。
那男人並沒侵犯她,她手裡被塞進來一根男士皮帶。
頭頂上方,裴其華問她:「顧小姐多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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