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還有另外的事,”頓了頓,也不著急發動車子,轉頭過來盯著她,眸色諱莫如深:“為什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裴歌沒想到他還會問這一茬。
她皺眉道:“打了也不能怎樣。”
“你都不打,怎麼知道我不能怎樣?”他跟著反問。
裴歌不知道他突然間問這個幹什麼。
大抵男人都有點自己那點狗屁自尊心跟作為男人的掌控欲,他們是最親密的夫妻,她受了傷獨自去醫院不告訴他,她惹到他了。
她看著他:“你生氣啦?”
裴歌這語氣帶著探尋,又帶著有恃無恐,壓根就不小心翼翼。
江雁聲頓時就鬆了臉色,抬手鬆了松領口,嚴肅道:“裴歌,你嚴肅點。”
她輕哼了聲,幽幽開口:“我被人扇了一巴掌,孤零零地自己坐車去醫院,我不怪別人已經算我慈悲了,你還假惺惺地生氣氣來了?”
他拿她沒辦法,搖頭:“不說了,回家。”
裴歌仰靠著椅背,望著前方,過了會兒,她側頭盯著他,問:“你知道顧風眠是我上司嗎?”
江雁聲一怔,倒是很真誠地搖搖頭,後說:“我記得你的新上司姓成。”
她都還是才知道新上司的姓,江雁聲竟這麼快速且直白地說出來。
裴歌蹙眉:“江雁聲,你是不是在公司裡安了眼線?”
他看了她一眼,半開玩笑地點頭:“嗯,安了,還不止一個,職場和學校沒什麼區別,誘惑很多,我得盯緊點。”
裴歌打了個冷顫,忙讓他不要說了。
他天天這麼忙,哪裡有空管她,裴歌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