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戴一樣,可美得李太太了,誰不知道李局外頭彩旗扎堆呢,那些東西還不是給那些狐狸精預備的。”
“李昌平包養了好幾房已經是圈子裡公開的秘密了,就她還要粉飾太平,累不累呀……”有人笑。
“不過管它私底下怎樣,今晚李太太還是搶盡了風頭……”
“但要我說最好的還是裴小姐手裡的那串珍珠。”
得,話題莫名就引到裴歌身上了。
她看著她們,眨眨眼睛,“什麼?”
“我們說,江總今晚拍下來的那串珍珠,可比李昌平拿下的那些東西都好,果然好東西還是要配美人。”
裴歌看到坐在對面的穿淺黃露肩裙的女人看著她說:“不知道的,都以為你跟那個江總是一對了。”
“……”
她抬手撩了撩頭髮,低調但精緻的腕錶閃過光輝,語氣輕描淡寫:“是麼。”
頓了半秒,她道:“畢竟是裴家推崇上去的,他當然要護著我。”
這話講得太理所當然了,話語間一點八卦的餘地都沒給她們留。
而裴歌這性子也不像是能跟她們一起談論些什麼的,於是紛紛笑笑,便將話題給岔開了。
最後又回到男人身上。
這就是一個互相撕對方傷口的過程,專門挑你最疼的地方下手。
好比這剛剛嗆完李太太,就開始嗆起這邊這位金太太。
“不過話說回來,這李昌平都四十好幾了外頭還這麼多鶯鶯燕燕,家裡這位李太太還說她被折騰呢,這李昌平的身體吃得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