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染上毒|癮。
那個人渣在那個晚上朝她身體裡注|射|了些東西。
這東西她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那時候也只是透過冰冷的螢幕看到那些人癲狂的狀態,根本就無法切身的感同身受。
所以第一次犯的時候,她不懂。
只覺得很難受,大腦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彷彿有人在她的身體裡放了萬萬只蟲子,它們鑽進她的血管裡,心肺裡,啃她,咬她,她看不到,也抓不到。
那是一種根本就忍受不下來的感覺。
她的同學們都玩的開,看到她這反應便知道了,趁著她意識還在的時候帶著她去了那條暗街。
看到遞上來的白|色粉|狀物,她真的很抗拒,但人一旦難受起來真的無法控住得住自己,只能顧著眼前,這是第一次。
後來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到這裡,她還有理智,並沒告訴葉輕臣,也有在私底下找方法。
所有的情緒累積到潰堤,是在醫院被查出hcg陽性的那天。
後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到如今,已經說不出來誰對誰錯,或許,她跟葉輕臣,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但他非要回國。
靜安阻止不了,她也沒有立場去阻止。
但終究是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靜安抓著裴歌的手,哭著:“歌兒,我因為他染上毒|癮,也因為他打掉過一條生命,這些都是報應,我的人生已經毀了。”
裴歌心下有感,她說:“安子,我們都還年輕,人生還長。”
……
此刻和平大飯店已經有人摔了酒杯。
葉母冷冷地望著坐在對面的裴其華,冷聲嘲道:“裴董事長,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連這種事情也可以拿來當做兒戲!”
因著裴歌找不到了,裴其華此刻臉色也不太好,但這是裴歌捅出來的事,此刻也是百口莫辯。
葉輕臣亦是精疲力盡,從上午忙到現在。
他安撫葉父葉母:“歌兒她有很重要的事,爸媽,我先安排車子送你們回酒店。”
葉母端著姿態,起身離席,冷冷地看了他葉輕臣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她說話,葉輕臣,我看你是魔怔了!”
幸而當初訂婚宴請的賓客不多,費些口舌解釋一番就能搪塞過去。
裴歌無故缺席,連個招呼也不打,裴其華過來跟葉家的人解釋了幾句就要走,葉輕臣擔心裴歌要跟著裴其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