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裴歌嘭地一聲關上,她抓著他腰際的襯衫布料,抬頭望著他:“你進去給我煮醒酒湯。”
見他臉色黑下來,裴歌順著就改口:“那不然還是去你家好了,就只有我們倆人。”
他拉下她的手指,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艾道:“就兩人方便你幹壞事麼?”
“你要是不願意,我還能做什麼啊?總不能強迫你不是麼?”她嘟著嘴,十分不滿。
夜更深,月亮悄悄地躲進雲層裡,四周響起蛐蛐的聲音,襯得這一片靜謐極了。
四下無人,這片區域更是靜到連狗吠聲都沒有。
可偏偏江雁聲卻看著她說:“你也不是沒強迫成功過。”
裴歌皺眉:“江雁聲,你說什麼呢,你要是真的不願意,你別有反應啊。”
他深深地睨著她,眸色深沉,面色也頗為嚴肅:“裴歌,我是個男人。”
她抬頭看他一眼:“哦,所以才這麼惡劣。”
“不早了,進去吧,外面蚊子多。”
裴歌盯著他的唇看,在她剛剛準備踮腳的時候江雁聲傾身下來,微涼的唇在她的唇上蓋了一下,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男人眉頭卻皺緊,對她說:“以後不要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飯、喝酒。”
她閉了閉眼,眼尾帶著淡淡的憊懶,“看你表現。”
江雁聲目送她走進別墅,臨進了那扇門,裴歌又忽地回頭,她衝他笑著,挑著眉:“真不進來麼?我爸不會知道的。”
他堅定地搖頭,愣是不給她任何回應。
裴歌捏起拳頭跺了下腳,轉身時歪了一腳,差點摔了,不還好她穩住了,反正那姿態看的江雁聲一陣心驚膽戰。
腦子裡想著,以後一定要讓她少喝酒。
接下來兩天都是週末。
她最近報了一個繪畫的班,是在江雁聲出差之後報的。
那時候也是覺得無聊,報來消磨時間罷了,不過後來去了兩天就沒去了。
現在心情好了,他又要上班,總不能一天天地找他膩歪著,於是整個大白天她都在培訓班裡待著。
到了下午四點終於熬不住了,裴歌提前溜了。
她直接去了裴氏找他。
距離五月份的裴氏年中會才過去短短三四個月,裴歌在那天晚上賺足了眾人豔羨的目光,公司自然大部分都認識她。
她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江雁聲那層。
這一層的接待秘書見是裴歌,都連忙擺正姿態,笑臉相迎:“裴小姐,您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裴歌環視了一圈,她點點桌面:“我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