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葉輕臣卻問他:“介意給我一根嗎?”
周傾點燃的手歪了一下,火苗燒過手指,疼的他皺了下眉。
他抖出一支給葉輕臣,又遞火給他,周傾感慨:“你這種好學生竟然也要抽菸了。”
葉輕臣吐出菸圈,沒說話。
周傾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舒服了,他問葉輕臣:“你當時走的那麼決絕,現在又幹什麼回來?”
“放不下。”
周傾喟嘆一聲:“所以說,當時又何必要走?你可害的我們歌兒傷心了好久。”
“是我的錯,所以我現在回來了。”
“但你可能回頭得有點晚了。”周傾抖了抖菸灰,說道。
葉輕臣轉頭看著他。
周傾眯了眯眸,吞雲吐霧的,看起來好不正經,他說:“歌兒是個很難吃回頭草的人,尤其是你當初還那麼傷害過她……”
說到這裡,周傾頓了頓,似是在回憶,“我看的出來你當時也喜歡她,為什麼要拒絕她呢?”
“你不懂。”他只留給了周傾模稜兩可的三個字。
“我是不懂,但是你現在機會很渺茫,如果你還想重新和歌兒在一起的話。”周傾說。
葉輕臣轉頭看著周傾。
周傾有些糾結,他想起昨天晚上他在回家的車上做的那個和裴歌有關的短暫的夢……最後還是決定跟葉輕臣透個底:“她最近在追一個叫江雁聲的男人。”
“你們在說什麼?”高跟鞋聲響起,同時傳來裴歌的聲音。
兩個男人同時轉身,葉輕臣快速撳滅手裡的菸頭,朝她走過去,“還難受嗎?”
裴歌想避開他的手,但因為胃裡空空實在是有些難受,便任由葉輕臣扶著自己。
“我沒事。”她搖搖頭。
周傾在一旁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他湊過來說:“歌兒啊,你這身體不咋行啊,別是因為某位在這裡所以故意裝的吧?”
說完周傾還朝葉輕臣擠了擠眼睛。
“啊——”
接近著,走廊裡傳來周傾的叫聲,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皮鞋上一個深深的高跟鞋印,憤憤地盯著裴歌的背影。
葉輕臣提議:“我送你回家吧,周傾說你昨天晚上就喝了酒,別任性。”
她低頭沉默了半天,方才點點頭:“好。”
雖然剛剛吐完覺得肚子裡空了不少,但哪些酒精進入皮肉,早就已經擴散,這會兒後勁兒上來,有點頭重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