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一套好心人扶摔倒的老爺爺的橋段,張玢臣也順利的坐在了衛山倚的牛車上面。
“山倚兄,你怎麼出現在哪裡?”張玢臣露著笑,可惜衛山倚背對著他,完全看不見。
衛山倚只道:“巧合。”
“酒樓裡,有我崔叔叔想要討好的某位端儀城的官員。”張玢臣說著。
衛山倚繼續:“所以?”
張玢臣:“啊,沒什麼,只是今天見到你有點兒驚訝。”
“還有,最近小心一點。”張玢臣叮囑。
衛山倚回過頭來:“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更合適不過,別玩火自焚。”
“你一直跟著那個叫做秦兮今的女子,又想做什麼?”衛山倚問道。
張玢臣沉思片刻,隨即摸摸下巴,中肯回答:“感覺吧。”
“時間過去這麼久,感覺也該感覺夠了,我勸你別做多餘的事。”衛山倚不信。
“哎呀呀,別和我們的小公主學說話,”張玢臣笑容依舊憨厚爽朗,“還不興我真心交個朋友嗎?”
衛山倚不再多言。
接下來就是摔倒的老爺爺覺得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從衛山倚的牛車上下來。
之後,再無交談。
姜茯桐還沒來得及將事情告訴崔長中,崔長中就已經自己得到了這個訊息。
聽見這訊息的時候,崔長中難得罵了句:“蠢貨!”
究竟什麼樣子的腦子,用著泰和酒樓掌櫃的名義去鴻安酒樓那裡鬧事。
收個貨能收到這份上,也是實屬頭一回。
貪心不足的東西。
崔長中第二天就將賠禮道歉的禮物送到了姜茯桐手中。
姜茯桐開啟看了一下:“倒是好東西。”
“真有錢。”
“這東西,留著之後一起充公吧,”姜茯桐笑道,“他利用科舉舞弊獲利多少,就都讓他吐出來。”
“對了,那個衛獵戶,是個什麼情況?”姜茯桐轉而看向蕭璋。
她讓蕭璋出去打聽打聽,如今也回來了。
“那個衛獵戶叫做衛山倚,家住鄰歲縣附近的偏僻村落白溪村,聽說是外來戶,兩年前來的這兒,平常靠打獵為生。”蕭璋簡簡單單就將這事情說明白。
“衛山倚,外來戶?”姜茯桐沉吟片刻。
她緩緩闔上眼睛,想著之前卷宗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