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這位年長考官很自然的將資訊交給處理董圓案子的宋襄頤,這也就不奇怪了。
就在崔家處理了董圓案子的時候,以為能歇口氣,不料被田騰死死咬了一口。
當那些抓人的捕快來到崔家的時候,甚至崔長中都是懵的。
崔通甚至還在興奮的和他的一群小夥伴玩耍,覺得沒什麼能夠阻止他,已經全然沒了前幾天的大難臨頭的焦躁。
宋襄頤前面走著,馮縣令身後跟著。
崔長中見到人,面色不改,問:“不知馮縣令和宋學政來我崔府有何事?”
宋襄頤頂了個學政的官職,也就被稱為宋學政。
“崔東家,”宋襄頤望著崔長中格外平靜,“不先請我們進去坐坐嗎?或者你就想在外面談談。”
崔長中聞言,伸出手來:“請隨我來。”
到了屋子裡,崔長中讓一幹不相關的人下去,他瞥了一眼馮縣令,但馮縣令卻對他遞過來的目光裝作視而不見。
崔長中這才有些驚疑。
“崔東家。”不知怎麼的,明明宋襄頤的聲音依舊是那樣,崔長中卻覺得不太妙。
“宋學政,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崔長中問。
“田騰給我說他有一封信,是關於崔東家的。”宋襄頤這一開口就讓馮縣令忍不住皺眉。
崔長中一頓,不得不說他這麼點兒定力還是有的,道:“什麼信?我怎麼不知道?”
“一封從崔東家那裡得到的信。”宋襄頤淺淡一笑。
“哦?”崔長中穩得住,“他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信?”
“我想這田騰該不會不想死,故意拉我們崔家下水吧。”崔長中繼續道,“我說宋學政,你可別聽田騰的胡言亂語啊。”
“這封信我看了。”宋襄頤只是這麼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在場安靜了幾秒。
最後還是崔長中皺眉:“寫封信上寫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關於崔通的一些事情,所以,我想我需要待崔通走一趟了。”宋襄頤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冰冷。
崔長中還想說什麼,宋襄頤轉頭就對馮縣令說:“將崔通帶走吧。”
馮縣令猶疑看向崔長中,這會兒的崔長中終於不是那種面不改色的模樣,帶著幾分疑惑和不可置信。
頂著宋襄頤的壓力,馮縣令不再看崔長中,帶著人就把外面的崔通給抓住。
“宋學政!”崔長中開口,“您身為學政為何要……處理這種事情?”
崔長中將心底的不滿壓住,他此刻只能暫且抓住這個問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