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風水輪流轉罷了。
田騰疲憊地閉上眼睛。
過了兩天,董圓案子的嫌犯看似也抓住了,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起來。
姜茯桐卻只感嘆一聲風雨欲來。
宋襄頤的到來令姜茯桐感到一絲安寧。
“殿下。”宋襄頤顯得格外剋制的抱住了姜茯桐。
不自覺的笑笑,姜茯桐輕輕拍拍宋襄頤的背。
“狀元郎最近可是累壞了?”姜茯桐問。
在所有考官隊伍中,因為這事兒的發生,以其餘考官無形之中聽從宋襄頤的命令之後,鄰歲縣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
看著格外年輕都沒什麼人放在眼底的考官,原來才是能做主的人。
“嫌犯有交代些什麼嗎?”姜茯桐自然而然的追問。
宋襄頤一頓:“他們的口供一致。”
“他們利用崔家的名頭買通一位檢查考生的人,而且也因為他們五個人的臉並不熟悉,很容易渾水摸魚。”宋襄頤道。
“我覺得田騰應該知道些什麼?”宋襄頤也觀察過田騰,當初他似乎欲言又止,之後卻再也問不出什麼。
“崔家把自己摘了出去,可是還有一個關於崔家的疑點,”宋襄頤笑容冷漠,“為什麼只要聽見崔家的名聲,他們就敢做出這種事情。”
“崔家現在並未給出一個明確的解釋。”宋襄頤自然而然的牽住姜茯桐的手。
“宋少卿,”姜茯桐想到張玢臣此人,“有個人,倒是可以用一用。”
說起來姜茯桐說著要丟擲張玢臣這個餌,卻一直不知道找個什麼時候,現在她覺得給崔家加點火候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崔家做兩門生意,一門是科舉,一門是私底下倒賣生意。
面具人以為於甄拉沈郎君宋襄頤的假身份)做的是崔家的私底下的生意,但是實際上於甄膽子大,拉的沈郎君做的是於甄和麵具人有關系的礦脈生意。
因為面具人以為掌握一切,並且認為於甄不敢欺瞞他而且他不直接管於甄的礦脈生意,),於甄卻以為他已經告訴過面具人,並且面具人沒有表態。
所以,兩個人存在資訊差,就是關於沈郎君現在摻和做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