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魅皖宗的人?”辰遠突兀地問道。
架子上捆著的那人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辰遠。這人不是那天趙除帶隊搜查代二屋子時三番五次攪局插話的那人,又是誰?
“不是?那你是銀城那邊的人?一笑堂?”辰遠又問。
那人眼睛又睜大了幾分。
“也不是,但是看來這兩個地方你都知道。”辰遠笑道。
“算了,料想你也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小狗腿一根罷了,什麼都不知道。”辰遠搖搖頭。
“這人是幹啥的?”顧明好似什麼都不知,問道。
“那日我們進王府前,不是有好幾個人暗中盯著我們麼。”辰遠說。
“嗯。”顧明看向辰遠,點點頭。
“然後第二日以及後面兩日,我們再出王府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盯著我們了。”辰遠道,
“哦,王府內有他們的人,不需要盯了。”顧明懂了。
“嗯,再一個就是,他們想盯著的不是我們,是我們的東西。”辰遠道。
“那個箱子。”顧明說道。
“嗯,那些人想拿回那個東西。”辰遠道。
“他們是誰啊?怎麼安插人進的我們王府?他們要那個空箱子又有何用?”小王爺這時出聲道。
“他們是誰我們暫時還不知道……什麼?!空箱子!箱子是空的?!”代二突然跳腳道。
“狗日的!裡面的東西呢?!”代二說著向木架走過去,一把拔掉了那人鬢角的一股頭髮。
“啊——”那人撕心裂肺的叫喊,“我不知道!我開啟就是空的!”
“放你孃的屁!”代二又將他另一邊鬢角的頭髮撕了下來。
“啊!”那人只又叫了半聲,便昏過去了。
“真是空的大哥,我眼看著他開啟的,開啟就是空的。”冉雲這時也咧著嘴對代二說道,生怕幾句話沒問完這人已經被代二給剃度了。
“怕是提前幾日已經開過一次,提前給拿走了。”代二道。
“不可能,前幾日馬都在我院中,兵丁未經允許不得進我院來的。”冉雲說道。
“昨日遠哥交代我說把馬遷到外院的馬廄交代馬伕喂些好料,說要趕路。然後叮囑我隨時盯著,看誰會偷摸過去動那馬背上的箱子。”冉雲又道。
“那興許是……”
“好了他二哥,真的是個空箱子。”辰遠笑呵呵的攔下了又要幫對方剃度的代二。
“啥?那東西呢?”代二呆了。
“在墨墨的鋪子裡,我從那裡出來的時候就拿的是個空箱子,東西留在那了。”辰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