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蘊秀聞言道:“這其中關係太過雜亂,奴家也說不清,總之都是皇親國戚,豪門貴族,士族官員的產業罷了。”
“王夫人也覺得這事不好辦?”
“恕奴家直言,新酒不可大批售賣,只能緩緩圖之。”
林近當然知道一旦新酒大批售賣,自己必然會被群起而攻之,但是如今他不得不為。
林近呵呵一笑道:“王夫人也要知道,酒坊的大頭是三司,而且很多朝中官員同樣也買了酒坊的份子。”
王蘊秀聞言一愣顯然她沒想到此處,“如此看來林先生早已胸有成竹!”
“這其中免不了王夫人出力,我幫你同樣也是幫自己,所以王夫人完全可以信任於我。”
“奴家覺得可以與樊樓合作一下,那畢竟是官家的產業,或許能通融一二。”
林近尷尬一笑道:“樊樓可不會賣我半成份子。”
王蘊秀格格一笑,“如此說來,林先生是欺負我這個寡居之人了?”
“王夫人這話可不要去外面說,官家知道了我可就慘了。”
王蘊秀聞言面色陡變,她不想與趙禎再有牽扯,那樣她就真的要守一輩子寡了。
“人人都懼怕與我沾上關係,林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林近無奈的搖搖頭,這事任誰也不好參與進去,她長得再美也不行。
林近安慰道:“官家是仁慈之人,你若早與他說明或許此時也已放下心結。”
王蘊秀聞言面色又是一變,“他可是大宋官家,奴家怎可不顧忌諱的直言。”
林近搖搖頭道:“那你就找個心儀之人嫁了,官家還能奈何?”
王蘊秀被林近的話說愣神了。
林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官家真缺女人嗎?往往得不到的,才會一心惦記著。你再嫁人了,他也就死心了。”
“十五年...哪有男子肯與奴家接觸...如何嫁人!”
話題越聊越偏,林近也不準備在此久留了,隨意聊了幾句就起身準備告辭。
“夜已深,城門也已關閉,奴家這就吩咐人給林先生安排客房。”
“王夫人不用如此麻煩,我在內城也有處宅院離此不遠,只是還未搬來,我去湊合一晚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