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裡,倫道爾也有個孩子被綁架了。
但那是女兒,這方世界裡是他兒子肖恩。
不管有多少改變,李長亨腦袋裡的記憶,還是有一定的借鑑價值的。
現實世界裡綁架之後,足足近兩個月始終沒找打人。
而讓人無語的是,這群暴徒一直把倫道爾的女兒,藏在一棟很普通的中等收入家族居住的小區。
居然始終沒被人發現,警察甚至都沒一個區、一個區的查。
更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長達58天的時間裡,倫道爾的女兒始終被蒙著雙眼關在個腿都伸不直的衣櫃裡。
在生命隨時有危險的情況下,天天聽著洗腦的話,並且還被別墅裡的暴徒強上。
長時間的恐懼、不安下,只需要稍微對倫道爾女兒好一點,就能輕易獲得她的感激,隨後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在暴徒告訴她,要不死,要不加入SLA之後,大概沒幾個能會選擇死亡。
然後一場只搶走1萬美金的銀行搶劫案中,倫道爾的女兒端著突擊步槍,帶著貝雷帽的監控畫面,傳遍了全米國。
甚至倫道爾女兒端著步槍的照片,居然成了未來米國無數年輕人,反抗權威的象徵。
被時代記錄在歷史中。
當然,之後的幾次SLA的行動,倫道爾的女兒到底是自願還是破罐子破摔,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要是李長亨處在那位位置,好幾個月都沒家人來救自己,心裡大概也會覺得自己被放棄了。
所以李長亨雖然沒看過相關的電影,但仔細回憶之後,還是發現了不少線索。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SLA的老巢就在洛杉磯,分部則在舊金山。
首領則叫唐納德·迪弗茲,家裡應該沒多少錢,成員數量大概有十幾、二十來個。
在李長亨把自己的人手,大量派遣去洛杉磯和舊金山時。
SLA大概是因為已經快一個星期過去,洛杉磯警方還是沒放了兩個被捕的成員。
在李長亨還在等麥克柯里昂的電話期間,巴尼快步走了進來說道,“SIR,老圖剛通知我,SLA的人向倫道爾先生索要400萬美金。”
李長亨臉色一喜,立馬說道道,“讓老圖去查訊息來源,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找到那個釋出訊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