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特無奈的看著自己老闆。
真說起來維爾吉爾公私分明,而且從不克扣員工工資,更不會讓員工做工作之外的事。
可他說話實在太刻薄,再加上除了睡覺之外,不管到哪裡,不管春夏秋冬都帶著一副手套的舉動。
頓時讓人把他歸於異類,而根本沒一個朋友。
奧古斯特默默的低著頭,打算把維爾吉爾接下來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時。
卻沒想到自己老闆看完信之後,居然沉默起來。
“老闆?”
“哦,沒事”。
維爾吉爾看完弗蘭克的信後,一點都沒在乎弗蘭克信裡的那些冷嘲熱諷,甚至是罵人的話。
反而有些意外他居然貶低藝術品鑑定這個行業,而想轉學去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金融系。
第一個念頭就是那混蛋小子,該不會是被自己打擊的太厲害,這才放棄了藝術,轉而去學習滿是銅臭的金融?
心裡又大罵弗蘭克真實蠢貨,正想直接同意,並且寫上一份嘲諷的信回敬給弗蘭克。
可還沒來得及動筆,忽然就想到那小子此時應該已經心灰意冷。
要是自己忽然同意收他做學生,那是不是能獲得他極大的好感?
到時候自己被人詆譭、嘲笑時,裝作心灰意冷的樣子。
告訴他自己想退休,而且還搬去瑞士安享晚年,又用全力教導他鑑定方面的知識,而讓他運一些藏著油畫的傢俱去瑞士。
應該不難的同時,是不是就能避開其他的人眼線?
想到這,維爾吉爾說了句自己會和弗蘭克聯絡,讓助手離開。
站起來走到窗戶邊,躲在牆後偷偷看著街邊,那些煩人的記者是否還在。
看了幾眼,他就在心裡罵了句混蛋。
記者的數量不僅沒少,反而比中午的時候還多了好幾倍。
該死的禿頭弗朗西斯,這次的事情完了後,自己一定整的那混蛋沒法在藝術品行業中立足。
至於李長亨向記者說的,什麼安妮看出那副《仕女圖》有問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