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吉爾除了確定那副畫的侍女眼睛裡,真有一個v字的圖案,和薇薇安提所有仿品一樣外。
就是篤定東德的博物館,可以讓人看他們的那副畫,但絕不可能讓他們這些資本世界的專家,去做各種檢測。
醃料、油彩、畫布等等檢測,可不是憑空去做。
而是必然會刮下一點點。
這對屬於國有的博物館來說,沒有上面的命令,沒人敢做那個決定。
可要是亨利李,甚至英格蘭官方提出交涉,真不是沒一點可能。
更別說那副畫是真的值800萬英鎊。
這年代比它更值錢,並且出現在市場裡的油畫,數來數去好像就那些真正大師的油畫。
不對,甚至有些大師的畫,要是尺寸不夠,又或者其他的原因,價格其實並沒人們想象的那麼高。
失算了。
維爾吉爾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大概是真的被價錢給影響到。
又或者這二十多年以來,雖然偶爾也有做局,而沒買下目標油畫的時候。
但在藝術品行業無往不利的戰績,確實讓自己自滿和驕傲起來。
否則,就不會主動拉關係,把那把上帝武裝的長劍弄來巴黎拍賣。
幾十年的從業和人生經歷,讓維爾吉爾覺得自己,或許到了需要做最壞的打算。
思索好一會,排除一個個人選,最後悲哀的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沒一個人能信任。
最後想來想去,居然又想到比利。
可這種時候,比爾會不會因為自己在鑑定行業的地位不保,而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
維爾吉爾煩躁的說了聲‘進來’。
就見為自己服務了二十多年,已經快60歲的助理奧古斯特,拿著封信封走了進來。
“先生,這是弗蘭克的辭職信。”
維爾吉爾接過信,還沒開啟就刻薄的嘲諷道,“那個蠢貨總算明白自己這是在做無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