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你帶著這個大小姐回去吧,我還要去調查一下。”
另一邊的咕噠子已經作好了相應的準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根據迦勒底的記載,第五次聖盃戰爭的結局是以聖盃被破壞作為終點結束的,因為被汙染的聖盃承載著過多的罪惡,如果放任不管將會焚燒整個世界,於是在最終的戰鬥中被Saber一劍劈成了兩半。
就結局來說,已是十分的完美,但過程卻是毫無疑問的兇險,假設聖盃沒有被破壞的話,那對於世界來說,那將是媲美原罪的災難。
所以,第五次聖盃戰爭的結果必須是聖盃被破壞,一旦出現其餘的變故,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吧,你還想去調查?就算你是很優秀魔術師,難道沒想過差距嗎?人類是沒有辦法與從者匹敵的,你不會自信過頭了吧?”
遠坂十分吃驚咕噠子的決定。
“那有什麼辦法,這是我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啊,如果真出現了什麼變故,說不定這個世界又會變成新的特異點了。”
聖盃戰爭那麼危險,可以的話,咕噠子當然不想蹚這渾水了,如果自己是應當那樣生活的普通人,她也會順理成章下去。
可自己的人生並不是那樣,雖然迦勒底如今是否存在都不知道了,但修復人理一直是她的任務,這條路她會一直走下去,直到秩序徹底恢復又或者...生命走向終點。
“特異點?”
遠坂疑慮,不懂這個詞彙的意思。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聖盃戰爭才剛剛開始,你和Archer就接連遭遇襲擊,你不覺得奇怪嗎?”
咕噠子並沒有看見遠坂手上的令咒,作為曾經締結無數英靈的她,這一點意味著什麼比誰都要清楚。
令咒即是御主與英靈的聯絡所在,即為御主的證明,如果失去了令咒,就意味著失去繼續進行聖盃戰爭的資格。
“要說奇怪的話,的確,Lancer如果是偶然的話,那Assassin就好像提前知道的一樣,那個黑....咳...我現在還沒有相信你,不會和你分享情報的。”
話還沒說完便打住了,遠坂凜的性格很固執,十年的準備,一朝破滅,說心情極差那是理所當然的,面對一個不知底細的魔術師,她沒有全盤托出的理由,又接著道:“雖然我現在是一個失敗者,但我也是一位有尊嚴的魔術師,這場聖盃戰爭我會繼續下去的,我會替Archer報仇的。”
“我說,你也不需要這麼沮喪,雖然失去了令咒,但Arhcer未必就消失了。”
咕噠子的話讓遠坂一愣。
“Archer這個職階即便失去御主的魔力供給,也能單獨行動。”
英靈衛宮雖然不是赫赫有名的英雄,但作為阿拉耶識選中的守護者,實力絕對不弱,像這樣毫無作為的消失實在太奇怪了。
咕噠子更願意相信敵人有抹去的能力,就像美狄亞的萬戒必破之符(Rule Breaker)一樣。
“就算是這樣,也只是微乎其微可能性吧,我親眼看見Archer被那個東西包裹起來了。”
那個東西?
遠坂想要說的絕對不是英靈,咕噠子已經肯定,這場聖盃戰爭果然打從最開始的時候就與原本的發展不同了。
“是啊,太危險了,那些奇怪的傢伙那麼不顧及人命,我覺得還是不要去調查比較好。”完全跟不上話題計程車郎也不想咕噠子冒險。
“衛宮同學幹嘛要攔著,她想去送死的話就讓她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