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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奸謀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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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自鸇陰渡附近一段支流稱為鸇陰河。三月,河水奔騰不息,夾裹著塊塊碎冰呼嘯而來。卻見足有數千人圍攏在鸇陰河東畔,人語聲、呼喝聲夾雜著擁擠混亂的腳步之聲、金鐵互動的乒乓之聲交疊響起,半晌只聽得一聲號令,四周便馬上寂靜下來,只剩下河水急流激盪之音。

半晌聽得一人朗聲說道,“你們既知圍住的是本校尉,而非旁人,想必早已預謀許久了,若不在我面前炫耀一下,我若先一步去了,恐怕如梗骨在喉,不吐不快的是你們吧!”說話之人正是護羌校尉趙衝,他在岸邊中伏被圍,卻仍聲音豪邁沉毅,絲毫不漏懼意,不失大將本色。

“哈哈哈哈!不愧是能在西陲鎮守一方的大將,處在如此境地竟也這般從容持重,佩服,佩服!”卻是賈嬰的聲音說起。

“哼,不敢當,如此還不是被你所擒?”趙衝雖也心中大感驚駭,自己今晨才趕到,這些羌人是怎生得知的,又何時在此布好的這許多士兵,怎知我會帶兵追來。心道定有個巨大的陰謀籠罩著自己,而這網不知何時便早已撒好,只等自己入彀。正百思不得其解,卻也不問,知道此人定會自己說出。

果然那賈嬰一會兒便忍不住了,自己說道,“哈哈,小人能抓住校尉也實是僥倖,也不知小人算好的時間是否恰到好處,所安排的環扣能否咬合。若是稍有差池,此計便不能成功,幸好上天今日站在我羌族一面,哈哈……”說罷又得意大笑起來,隨後又說,“校尉,你為何事而來,我便是如何抓住你的,嘿嘿。”賈嬰卻又不想直接說出,那樣也無甚樂趣,他要讓趙衝一點點自己想到,那時方能顯出他這計策何其高明,便引著趙衝去想。

趙衝心道,“我自是為將這些逃走的羌俘擒回才渡河追到岸邊的,難道這些羌俘逃走也是他們算好的,卻又是如何施為的?”

“你們是用那哨聲指揮控制那些人逃走的!”趙衝猛然想起那詭異的哨音,思之實在可怖,那些羌俘聽了這哨音不似是接到逃走或撤退的訊號而按計劃奔逃,倒極像被聲聲魔音吸引,迷了心智,只向哨聲處拼命跑來。

“校尉猜的不錯!”賈嬰笑道。這時躲在石堆後的董卓卻聽到褻明聲音響起,“那哨音頗似我族魔音咒的一種,一摧魔音修為不夠者便會為魔音所惑,任由驅使,解咒後也會神智大亂,有如痴呆。可這下界應不會有此高妙魔功,倒更像是這些羌人被下了蠱,或體內種下了受這哨音控制的禁制才如此,應是這樣,應是這樣!”褻明對自己的分析極是肯定。

趙衝卻又細思,這些羌俘來此墾地實是機密,難道是奸細把這出城日期告訴了羌人,這漢羌交戰,彼此互派奸細刺探軍情實是平常,羌族中也有漢軍的探子,趙衝倒也毫不見怪。“不對,如此大事,應只有校尉府中的將領才知道,低階軍士只有當日調兵時才能得到兵符將令,不可能事先得知,難不成這內奸是個府中的大將!”

趙衝心下極寒,第一個便想到了衛琚,他是代校尉,這屯田一策是由他總領全責,若是旁人提議又怎能佈置這般周詳,對衛琚已是咬牙切齒。忽然又心念一動,長史和司馬也有可能是這內奸,只是此時長史、司馬都在其他郡縣巡邊,執行此事全是衛琚啊,難不成這衛琚是為了此事,才將長史和司馬調走,他何時這般心機深沉,謀劃周詳了,如此想時已是冷汗連連。這人自稱父母雙亡,也無甚親屬,頗為可疑,只是當時念他可憐,在軍中又立戰功無數,也未想這許多,否則怎能由他小小兵士連連提拔,直做到這代護羌校尉。莫非一直裝瘋賣傻,潛伏在自己周圍,只等這一日……趙衝已不敢再想。

“不會的!”趙衝突然想起往事,連連搖頭,衛琚曾經在沙場上那拼生忘死、毫不惜命的打法又哪裡是個內奸能裝出的,又想起多少次衛琚不惜性命護在趙衝身前而負了多少傷,而這人只會打仗,卻謀略不足,這等周詳之策怎能是他想出的。這時心中已定,嘆道,“我真是糊塗了,怎能疑心到他的身上,那是戰場上互換生死的交情,唉……可又是誰呢?”

這時趙衝腦海中已浮現一個瘦高人形,這人面目俊好,卻有些懦弱,戰場上沒幾次衝鋒陷陣的,但極副謀略,平時頗有城府,趙衝所想之人正是馬玄,“這人乃開國大將馬成之後,怎會做羌人的奸細,不會吧……”

可趙衝思索良久卻再想不到更為符合之人了,本來臉上的幾分疑色已化作的煞虐之氣凝在眉間,冷冷對賈嬰道,“不知羌王給馬從事許了什麼官啊?竟讓這唐唐名將之後做出這種勾當!”

“哎呦!在下真是小瞧了校尉了!”說著賈嬰向趙衝揖了一禮,笑道,“校尉竟已想到了,便也不用小人多說了,不錯,馬從事,不,馬將軍已是我部的第五將軍了!”

趙衝聽賈嬰此言,倒也不如何驚訝,卻將眉毛立地更狠了,似想將馬玄生吞活剝了。

話分兩頭,說說我們的馬五將軍。卻說一干羌俘還在鸇陰渡邊鋤地之時,那哨聲忽作,馬玄只見這三千羌俘有如喝了人血般向河裡衝去,也被嚇得愣住了,直坐在地上。可不一會兒已明白是何故,心中早已將那賈嬰和羌王那多的祖宗罵了不知多少遍。心道原來他們一開始便沒打算派什麼船、什麼人來接應,是讓這些羌奴自己逃回羌地,那些羌人皮粗肉厚,能立在冰上行走,可他馬玄哪有這本身。再者這些羌俘逃跑,可他馬玄身為護羌從事,也跟著這些人逃走,是直接投了敵嗎?

馬玄越想越氣,可只有心中大罵的份,卻無計可施,見這些羌人驚人的聲勢,竟連漢軍精銳也阻擋他們不住,自己又上哪去,便趁人群混亂之時躲在一棵枯樹之後看著動向,準備伺機再動。哪知過了一會兒,趙衝竟領著八百鐵騎奔來,馬玄早已嚇得魂飛天外,雖說趙衝那時不知他是內奸,可自己做賊心虛,而趙衝又比衛琚精明百倍,詢問之下難免露出馬腳,就只得捂住口鼻壓低身子躲在樹後,恨不得鑽到地裡,大氣不敢喘一下。

哪知趙衝竟沒責問緣由,馬上又去追趕羌俘,心才一鬆,可又覺大大不妙,他本想等平靜之後,自己偷偷渡河潛入羌地,便再不回來了。而趙衝卻去追羌俘了,自己再去很可能與他對上,彷徨無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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