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的她,是聞胥掌心珍寶,他能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給她策劃婚禮,佈置場地。
可如今,隔了八年,聞胥看她眼神都藏著憎惡。
她來這,裝作給聞胥送酒,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聞總,哪怕舞廳的小姐,睡了也是要給嫖資的。”
金芙不甘願白白被羞辱。
“你想要什麼,錢,投資,還是合作?”
被刺破面具的感覺並不美好。
聞胥到底有多瞭解她,一眼能看出她內心的想法。
她張口欲言,“你能不能幫我哥……”
“當然不能。”聞胥勾唇冷笑。
他眉眼弧度柔和,可惜眼底毫無笑意。
金芙腳邊摔了一張卡,伴隨著聞胥不近人情的哂笑,“裡面有三十萬,夠你一晚了吧?”
他鳳眼眼尾譏誚上挑。
金芙沒俯身拿那張卡,她知道聞胥在羞辱她。
她今晚來找聞胥,在他看來,就是自甘下賤。
可她憋著一口氣。
“等等。”
聞胥叫住她,磨砂一般的嗓音裡藏著譏諷笑意。
“你是公司法務,不拿錢是想日後抓住我把柄算計我嗎?”
金芙臉頰倏然漲紅。
她的確沒這個意思,可聞胥已經給她定了死罪,又怎會聽她辯解?
“錢貨兩訖,金法務如果不想丟掉手裡這份工作,還是把錢拿走為好。”
臉彷彿被壓在地上碾了幾腳,火辣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