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一甩,像個破布頭一樣,甩了出去。直接撞到“劉姥姥”的身上。
她雙手一鉗,這個女人的勁還挺大的,我根本掙脫不出來。她直接將我抱到花轎上,簾子一蓋,轎子就飄了起來。
我之所以感覺轎子是飄著的,那是因為轎子一點顛簸都沒有。
我想要起身逃出去,但是坐在這轎子上,這裡就好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按住我不允許我再逃。
我被轎子帶走時,轎簾因風飄動一角,我望見地面上的玄墨。
他仰頭看著我們的位置,臉上表情泰然自若。一點愧疚的味道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大蛇,渣蛇,他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嘴中不停地咒罵著他,都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但仍感覺不解氣,除了生氣,我的心中還有一絲絲難受,不知道這難受是從何而來。
玄墨在火車上也戲耍過我,我沒覺得不舒服,但如今這種樣子,我感覺難受。
他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要面對的是誰?這一切我都不清楚。
但是有一點在這麼詭異的地方,指定沒什麼好事。
我來不及再恨玄墨,得為自己考慮一下,一會兒要面臨的困境。我摸了摸兜,那裡竟放著一支髮釵。
這髮釵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衣兜裡的?
我掏出髮釵,這枚精緻的髮釵,前端是一條蛇型的樣式,那雙蛇瞳是血紅色的,應該是紅寶石。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根髮釵的另一端,那是一根刺,十分鋒利,這個拿起來小巧趁手,倒是一件很趁手的兇器。
我把它隨意別在頭上,將長髮盤起來。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轎子飛了一會兒,就落在了地上。隨著轎子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被死死地揪起來。
“劉姥姥”把我從轎子裡給拽出來,我還不情願,她的力氣很大,一點也不給我反抗的機會。
她還將一塊喜帕蓋在我的頭上,我想要把那礙眼的東西給拿下來,可是“劉姥姥”死死地按住我的手。
“你弄疼我了。”我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若是老實點,我老婆子會尊重你的。”她那機械又冰冷的聲音傳出來。
“你到底替誰辦事?”我想要在這之前掌握一下這裡主人的情況,即使做不到知己知彼,但也要知道點情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