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敢。唉,明天這時候我就不知道再那看日落了。”
穗看見女孩的眼睛一直盯著行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拍了下禹的背說:“別胡動行李了,在走之前你是不是該說些啥?”他向禹猛使了一個眼神。
禹轉頭一看看見女孩,他覺得很唐突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好長時間,女孩紅著臉說:“禹,那個可以不可以帶上我?”
禹聽完一笑衝女孩說:“別逗了。這一趟山高水遠的,你去我得倒大黴。”
他這句話把女孩的臉弄的通紅。
“禹,你可以去死了!”女孩兒狠推了少年一把,然後捂著臉跑出去。
禹立足不穩被推倒了。
“好疼,那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爬了起來,衝著門說。
穗嘆了口氣說:“該。”他走到桌子前面點東西時,突然發現一個關鍵的物件兒不見了,衝禹說:“地圖不見了,你看見沒?”
“大哥,你開玩笑的吧!你收拾的東西不見了問我,我哪知道。”
“那個我真沒在開玩笑,還有別廢話了,趕緊找。”穗將倆個行李包開啟,認認真真的翻了翻,他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地圖在旅行中很重要,要是沒地圖他們連中洲都出不了。而且現在再畫一份兒也來不及了,更何況畫地圖的人很麻煩。如果真不見,恐怕明天就出不了門了。
禹也明白問題的嚴重性,兩個人花了半天的功夫,將屋裡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好像真的把這東西搞丟了。兩個人互盯了對方一眼,發現各自臉上顏色都不對。也就在這個時候,夏老(左監夏恩敬稱)回來了。
老人笑著說:“我來檢查一下你們兩個準備情況,你們明就要出遠門了。老夫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禹戳了一下穗,意思是:你是哥,你說。於是穗老老實實的將他把地圖弄丟的事,給夏老說了一遍。
夏老拍了下腦袋說:“唉。怪我怪我,剛我看地圖忘放回來了。”
禹笑了,心想這事算是結束了。然後下一句話,讓他心涼了半截。
“剛才我把地圖給女嬌了。你可以問她要。對了,她剛為什麼氣沖沖的出去?”
禹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事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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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嬌一個人坐在舜年輕時載下桃樹旁,她在小山上眺望著下方的王城(華夏的都城)。這地勢不算太高,但也不低,大體上能夠看到整座城的全貌。女嬌的眼睛特別好,就連箭術高手穗都比不上她,她看見在門前使勁撓頭的禹。開始還有點生氣,可看久了就生出擔心,她怕那個“一根筋”的傢伙真的不拿地圖直接溜了,這事不是不可能發生。女孩心軟想回去把地圖還過去,但他又覺得太便宜那“混蛋”了。正在糾結時候,有一位老人在他旁邊坐下。
“我記得你們小時候經常來這裡玩。知道嗎?禹那小子拉你來這,是覺得在這,眼神好的你可以看見故鄉。”女嬌回頭一看發現是舜。
她把頭往下一低說:“爺爺,這麼久的事你都記得。”
“更遠的事我都記得,十三年鯀死後,那個憧憬英雄的孩子,就再也沒提當英雄的事兒。”
女孩說著揪了揪頭髮對老人說:“那個...我想跟他一起去。”
“不是我心狠,是你真的不能去。”
“為什麼?”
“禹這一趟山高水遠,所經歷的、所遭遇的,都遠遠出乎你的想象,更何況有些事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