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是北齊皇的這樣一身厲聲,將所有人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來,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大氣也不敢喘,彷彿稍有不慎,他們就要命喪於此一般。
而這跪下來的所有人中,並不包括蕭寒絕,和蘇菱衣。
蕭寒絕是本來不論發生什麼、他都是一副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模樣,那蘇菱衣則是站在蕭寒絕的身邊,雖說北齊皇的突然發怒,讓她也有了一種天威不可冒犯的感覺,但到底身邊的蕭寒絕的氣場還是比北齊皇的更強,所以蘇菱衣饒是被北齊皇的發怒給震了震,但因為身邊蕭寒絕的氣場的影響,她也覺得就是北齊皇發怒,她不跪也沒有什麼。
而見北齊皇似要發怒,北齊後和季睿的身子輕顫了顫。他們的心中雖然也對北齊皇的怒火感到害怕,但這樣的怒火,卻也並沒有讓他們低下頭顱,改變自己的看法。
畢竟他們已經執意準備此,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呢?
又是在此時的,北齊皇見他現下已經發怒,北齊後和季睿居然還不向他低頭,心中也有些惱火,可是在這個時候,北齊皇也似心中有了些許動搖,開始懷疑北齊後和季睿方才話語裡的真假。
也是在這個時候的,北齊皇以探尋的目光望了蕭寒絕一眼,那模樣,就像是在十分為難著,一方面他的心裡肯定是相信蕭寒絕的,一方面,現在的情況又讓他不得不選擇懷疑蕭寒絕。
蕭寒絕則是在接觸到北齊皇的目光之後,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還是那般淡然的模樣,對著北齊皇微微點了點頭,那模樣好像是在說:你隨意,不管你做什麼決定,他都不介意。
而此時,蕭寒絕在與北齊皇的對視之中,雖說蕭寒絕也不過只是一個淡然的目光,那氣勢相比北齊皇,卻也是毫不承讓的。
北齊皇則是在接觸到蕭寒絕的目光之後,目色微微地冷了冷。
又是在此時的,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北齊皇對面前的北齊後和季睿道:“既然皇后和太子都認為攝政王有是妖人的嫌疑,且說手裡有確鑿的證據,雖說在朕的眼裡,攝政王是絕對不會做那謀害北齊百姓的事,但為了還攝政王一個清白,也為了給北齊百姓一個交代,朕……”
北齊皇說著,顯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已經決定鬆開。
而北齊後和季睿鬧了這麼一場,甚至連他們最在乎的儲君身份都壓下了,聽到北齊皇終於鬆口,他們的心下自然是歡喜,就等著北齊皇說最後決定的時候。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嘴角已經隱隱勾起了一抹好事終於要得逞的笑意了。
卻是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聲打破了現在這個微妙的平靜,道:“皇上,臣婦有事啟奏!倘若臣婦能證明北齊百姓並非妖人所害,他們的死乃是另有其他原因,攝政王是妖人的嫌疑,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