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牽著許琳轉了一個彎,往十字巷走去。
“見你媽啊?”許琳有些害羞的問了一句。
“對啊,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媽!”我笑道。
“不是,那不是不一樣嘛,以前那是同學,現在……”
“現在咋啦?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啊!”
“去死啦!”
“好啦,走吧!”
我媽吃了兩口麵條,就一直在喝水,望了望麵條又強忍著吃了幾口,然後又嚼了兩片抗生素,離開了迎賓麵館。
禿子和瞎子也站起身來,結賬走人。小鐘和阿祥拉拉帽簷,留下了半瓶沒喝完的啤酒,也離開了麵館。
十字巷,就是四條街道橫豎圍成了的,岔口多。我跟許琳站在十字巷的路口等著我媽。
而在我們的身後不遠處的小過道中有兩個人,飛機紫色的頭髮被一頂線帽遮蓋,大河則是帶了一個大口罩,兩人的懷裡藏著一把半米長的木棍。
“草,都jb逛了一下午帶一晚上了,還不回家啊!”飛機有些無奈的點了一根菸。
“這一路人多,下不了手,不過前面就是十字巷,老麼不是這貨家在北邊嘛,他肯定過十字巷,要我說,咱倆就站在十字巷大街前面拐角,到時候直接一棍蒙腿上,妥妥乾折他!”大河搓了搓手道。
“這主意行,再jb這麼跟下去,我腿肚子都抽筋了!”飛機齜牙一笑道。
迎賓麵館距離十字巷只有兩個路口,我媽沒有打車,直接步行過來,來到的時候剛好八點四十。
昏黃的燈光,我看見我媽瘦弱的身軀有些單薄,忽然感覺他養了十七年是多麼的不容易,忽然間鼻子有些發酸。
“媽,咋廋這麼多?”我接過我媽的手提包。
“沒事,瘦了不是好看嗎?”我媽笑了笑。
“胖了也好看啊!”
“貧嘴。許琳也在啊,你爸咋樣了?”我媽笑著挽過許琳的手臂。
“還好,他也就那樣了。”許琳笑著回道。
“走,回家坐坐吧!”
“好。”
我們三人,走近十字巷。
十字巷北路口,飛機和大河正蹲在牆角,一看我們三個進入了十字巷,互相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