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xx銀行對面的迎賓麵館。
禿子和瞎子點了兩大碗羊肉面,吃的滿頭大汗。
“還是吃這個感覺像吃飯,現在那酒桌上,根本他媽的吃不飽,每次回去之後,我媳婦還得他媽的給我下碗麵!”禿子倒了點醋說道。
瞎子點了根眼,吸了口麵條道:“可以了,你家還有婆娘,我他媽每次喝醉了只能蹲在大馬路牙子吐!”
禿子咧嘴笑了笑道:“瞎子,這麼多年了,你咋不再取一個呢?”
瞎子吸了口煙問道:“你婆娘要是因為給你擋了七刀斷氣了,你還娶嗎?”
禿子嚥了口面,抹了抹嘴巴:“我懂了!”
“你懂個屁,趕緊吃吧!再盯一會,等人少了直接整上車!”瞎子望了一眼我媽所在的位置說道。
禿子喝了口湯道:“盯著呢,跑不了她!”
而在麵館的另一個角落裡,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點了四個冷盤,四瓶啤酒也在吃著,而且目光不時的望向禿子和瞎子。
“咋jb是這兩貨,都混了幾十年了,還幹這種事。”其中一個男人小聲說著。
“別bb了,小黑手底下能拖底的幹這種活的也沒幾個,不管哪一個都不好整。”另一個接了一句。
“阿祥,你說咱倆幹了他倆咋樣?”小鐘低聲問道。
阿祥一愣:“草,你不想過了?”
小鐘喝了一口啤酒道:“跟著羽哥的沒一千也有八百,為啥有人坐辦公室,有人蹲大街啊?”
阿祥再次愣了愣,喝了一口酒,品著小鐘話裡的意思。
“說句不好聽的,小黑和羽哥早jb撕破臉了,還用慣著他嗎?這倆老b養的早該扒拉他了!”小鐘滿不在乎道。
“人的名,樹的影,這兩老貨能在混子圈裡屹立這麼多年是有些道理的!”阿祥皺眉勸了一句。
“幹不幹?”小鐘問道。
“幹!不幹咱蹬著誰上去,但是得講究點策略!”阿祥深思道。
“妥了!先喝吧!”小鐘笑道。
八點二十分,我跟許琳逛完街,然後準備回家,走半路我找了一個公共電話亭給我媽打了個電話。
“媽,哪呢?”
“銀行門口麵館呢,吃飯了嗎?”
“吃過了,啥時候回家啊?”
“就回去了!”
“十字巷我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