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在謝靈萱的腦海中,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小細節,串聯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疑點。
“等我一下,靈…………零食!我去買點回血的零食和裝備!”
……
“你的朋友何……何嘗不需要你的幫助呢?她等你,可是等了不久。”
……
“噓,仔細聽。你之前的耳力那麼好,聽清這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
靈,靈萱;何,何慧……會不會,他本來就知道我們二人的身份?
耳力,聽力……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怎麼會知道我的聽力怎麼樣?還有那電梯井中的鉤爪……會不會……他就是那個在安全屋中窺探的神秘人?
一時間,所有對於自己做了錯事的羞怒,轉變成為了無根無據的,指責姬霄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指責他人,永遠比自省來得簡單許多。
“你接近我們二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冷冷問道。
這對於姬霄而言,便是最大的災難——他沒做壞事,但是也的確沒安好心。
一個帶有惡意的好人,他內心的愧疚感,禁不起他人的質問。
就在他即將發起請求,成功藉助謝靈萱二女聯絡外界時,所有信任關係,都一下子崩潰了,可謂是功虧一簣。
這一幕,被一個超市攝像頭盡數收入眼中。
一個穿著實驗室白大褂的博士狀人物,看向螢幕上的影像,影像上正是姬霄與謝靈萱對峙的情形。
這各個要素缺一不可,最終聚集到一處,有如命運的指示一般所爆發的矛盾衝突,在他的眼裡,儼然變成了一部有趣的電視劇。
“努力想得到什麼東西,其實只要沉著冷靜,就可以輕易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到;而如果過於使勁,鬧得太兇太幼稚,太沒有經驗,就哭啊抓啊,像一個小孩扯桌布;結果一無所獲,只不過把桌上的好東西都扯在地上,永遠也得不到了。”
“姬霄啊姬霄,這下子,你要怎麼辦呢?”說完這句話,他微微一笑,慵懶地躺在了背後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