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試著敲響了房門,就算是現在薛大夫正在為王妃熬藥寸步不離,他也要確認一下還需要多久才能結束。
好在開啟門的就是薛大夫,薛大夫一看是南淵,還以為是陳溪川來催自己熬藥了,趕快說:“熬好了熬好了,可以喝了。”
南淵聽到說是熬好了,連忙就拉著薛大夫往陳溪川房間裡走,邊走邊說今日陳溪川不舒服的種種。
薛大夫熬藥花了不少精力,本來還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但是一聽南淵說陳溪川不舒服頓時就睡意全無,他跟在陳溪川許多年,是知道陳溪川是個不會外在 表現過多的人,特別是自己的傷痛。
如果真的是南淵說的那樣,已經痛到快要走不了,無法控制表情的地步,肯定是特別嚴重。
從陳溪川生病依賴就一直是薛大夫在位陳溪川調養身體,按說陳溪川的身體應該是會越來越好才對,怎麼會就突然腿痛加劇?
也許是兩人都心急如焚的厲害,沒過多久兩人就已經到了陳溪川的門外。
“王爺,薛大夫來了。”南淵領著薛大夫進門,薛大夫一看到癱坐在軟榻上的陳溪川,瞬間覺得不妙。
陳溪川一張臉慘白,還掛著豆大的汗珠,陳溪川閉著眼睛調整著內力,但是顯然不太管用,依舊是痛苦的表情。
薛大夫走過去行了禮就連忙為陳溪川把脈,又檢視了一下陳溪川的腿,從隨身拿的藥箱裡拿出針灸的針來,看著陳溪川的腿說:“王爺,老夫為您針灸一次,看看有沒有效果。”
陳溪川自然是點點頭,現在他痛得不願睜眼也不願說話。
等到大夫第一針紮下去,陳溪川頓時覺得骨頭縫裡都在滲透著寒意,他被冷的倒吸幾口涼氣,骨頭裡因為過於寒冷而變得痠痛,陳溪川不由得蜷起了雙腿。
“王爺,請忍耐一下。”薛大夫看陳溪川還是有些反應,就又抽出針來繼續紮下。
“大夫,本王為何會突然腿痛如此?”陳溪川忍受著痛開口,薛大夫輕輕用指尖捻動著針,帶來酥麻的感覺直擊陳溪川渾身的神經,陳溪川不由得又是一陣顫抖。
“王爺今日做了些什麼,可否告訴老夫?”
“本王在後山上泡了溫泉,然後,然後用了一些輕功。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南淵直接脫口而出:“輕功?王爺怎麼可以!”
他可是知道陳溪川的大忌就是不可以使用輕功,陳溪川一直很自律從來不會硬來,今日是如何的情況,逼得陳溪川還需要動用輕功來解決?
南淵頓時覺得自己看管不力,沒能好好守護王爺,心下一陣後悔。
雖然陳溪川說著不讓自己跟上後山看他泡澡,他也該在外面守著不是嗎,怎麼還真的就這麼信任王爺不會被害?
他在幹嘛?
哦,他在和灩子一起吃飯,完全忘了陳溪川還在後山泡溫泉的事情,也許是最近陳溪川都沒有出事情,他有些放鬆警惕
也許是愛情過於盲目,讓他真的什麼都拋在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