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負責人也是奇怪的回答道:“不應該啊,看樣子好像是起火了,但是並沒有起火的訊息啊……等我查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大堆人湧進了洗手間,這群人像是瘋了一樣大喊著四處亂竄,洗手間,客廳,乃至出口,這群人都好像是瘋了一樣。
“著火了!著火了!”
在人潮之間,喬木想要擠進女廁所但是無奈,很多次都被人推了出來。
他目光焦灼的看著四周,想要尋找那個女人的蹤跡,但是現場實在是太凌亂了,人來人往,縱然喬木的聲音已經很大聲了,可是他的聲音早就已經淹沒在了人潮裡,最後什麼都沒有了,有的只有慌亂的腳步聲,嘈雜的人聲,還有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
坐在飛機上的尉遲川總覺得不對勁。
回想起遲未晚今天突然要來展覽,總覺得她好像有什麼計劃。
他打了個電話給喬木,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喬木那邊一直是處於沒有人接聽的狀態。
越是這樣感覺就越濃烈,由於喬木一直沒有接電話,尉遲川決定下了飛機就立刻去會場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來到會場的時候,門口的喬木看見他,瞬間跑上來,然後低著頭。
尉遲川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連忙問道:“所有的出口都堵住了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總去上個廁所的功夫突然不知道為什麼警報器響了,像是火災,但是又沒燃起來什麼火焰,人群暴動,等我們衝進廁所的時候,遲總已經……”
尉遲川沒有看喬木,而是直接走了進去。
喬木跟隨其後,現在他的心情很不是滋味,之前本來就千防萬防著遲未晚做出一些事情來,如今還是沒防住,現在他連川少交代的事情都處理不好,他還有什麼顏面幫川少辦事?
當然,悽慘的還不是喬木,還有大賽的負責人。
他臉色鐵青,當然他也知道,川太太跑了,這可不是小事兒,這可是關係腦袋的事情。
雖然這是法治社會,但是當真惹了尉遲川,那跟社會死亡沒什麼區別了。
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低著頭不敢看尉遲川。
尉遲川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冷聲問道:“警報為什麼會響?”
沒人回答,現場一片死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負責人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好像是因為被人拉開了……但是因為人多加上監控器被人破壞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我們也沒有搞清楚……”
從裡面出來,喬木在旁邊提議道:“要不我們檢視一下附近的監控,看看到底遲總去哪兒了。”
尉遲川突然回過頭來,仔細的看著喬木。
“你覺得,她能是一個人走的麼?”
“川少的意思是?”
“她能一個人在廁所裡面還跑到二樓去開啟消防警報?她長了翅膀了麼?”
喬木撓了撓腦袋,“好像也是,這會不會是個巧合,其實遲總已經回去了什麼的?”
尉遲川皺了皺眉,“很明顯她是有幫兇的,但是依照這些年來,她的人際關係來說,沒有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唯一的人選,就是陳錦書,陳錦書一直在C城並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