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聞言大喜,遂問道。
“據各郡呈報,惪州都尉領兵一萬,長巨都尉領兵一萬、恩州兩兵司各領兵五千、武君太守領兵三千、趙莊太守領兵三千、暮河總兵領兵一千,再加上我軍本部兵馬一萬五千以及良郡的兩萬兵馬共七萬餘人,其中馬車五千三百二十一乘,各部糧草合計三十萬石(dan)......”
“報!將軍,州牧信使到。”
正在聽部下點將報告的三人這時候又聽到門外傳來部下的通報。
雷鳴三人聽聞瞬間同時站起。
“最關鍵的終於到了!”
“哈哈哈......小樣子的太滄軍,竟敢侵我國土!這次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最重要的是解了青州之圍我恩州也會得保無恙。”
三人心態表情各不相同,谷瑩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害怕自己那個做事優柔寡斷的丈夫會為了出兵與否想個三天三夜呢!到時候恐怕他這州牧也要做到頭了,正所謂盛世民心所向是治理地方的關鍵,亂世則是看軍心所向,特別是現在這種到處烽火的時候,手底下的兵馬是否還能聽命於自己那是關鍵所在。
同時,谷瑩也明白了,此時她和自己丈夫的兵馬根本就沒法跟這些強大的太守郡守相比,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亦只能是順應局勢了。
雷鳴是個戰將,自從他知道西邊戰事以來就沒有一天沒想去參戰的,無奈恩州和其他州城不同並非軍力強大的州城,要出戰就得考慮戰敗的後果,而這個後果就是恩州人才凋敝這一仗假如輸了他們的家底都得搭上。
不過就算如此,雷鳴雷家世代為將,國家有難武將豈能苟且偏安,就是抱著這麼一個想法,他和良郡太守李洵一拍即合,計劃出兵。
和這兩人相比,老將李洵就顯得更為深謀遠慮,他原本出身青州,早年隨父兄來良郡做生意,憑著李家那豐厚的底子,李氏父子很快就在良郡站穩了腳跟,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李氏的家資也越來越豐厚,有那麼幾年良郡大旱李氏拿出幾乎所有家產才讓郡城民眾度過難關,感於李家恩情良郡人遂將李氏父子推上太守寶座,子承父業李洵六十歲治理良郡三十年。
在當上良郡太守後主事的三十年裡,他為解決良郡的水問題他下令廣修水利引濉河三道支流入境,自此良郡再無旱災,在百姓安居樂業的同時良郡的財力物力人力也逐年增長,到現在良郡的綜合實力已經遠超其他州郡。
迎接州牧信使進來,雷鳴立刻問道:“賈州牧信中說什麼了?是不是讓我們立刻出兵!?”
看了一眼面前的三個人,信使恭敬答道:“恩州牧有令,點起兵馬,馳援青州。”
短短的一句話,三人聽在耳朵裡頓時興奮莫名。
“州牧大人這裡有親筆信,這是李洵大人的,這是雷鳴將軍的。”
說著,這信使又從自己懷裡將蓋有州牧列印的信件一一交到兩人手裡。
“信上怎麼說?”
谷瑩此時也猜不透這信裡的內容遂朝兩人問道。
“這是委任狀,州牧大人讓老夫統領兵馬任恩州兵馬大將軍領兵出雄關攻打來犯之敵。”
李洵看完信後見其放到谷瑩手中。
“我這也是委任狀,我為副將。”
雷鳴這時也讀完了信件,道。